笔趣阁

[古典]贾宝玉的幸福生活(现代版)

笔趣阁 2023-03-20 10:0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现代版)   作者:古镛 宝钗(一)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热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现代版)

  作者:古镛

宝钗(一)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热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雨村的惊人提问,不由独自一人笑出声来。

  上午,宝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只脏兮兮的皮鞋细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间的舞会穿什么去呢?

  正发呆间,忽听得上铺贾雨村叫唤声,便问:“什么事?”

  贾雨村正看一本书,停下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宝玉大奇,这贾雨村博览群书,平素总是人家问他问题,今日竟向自己请教了。于是笑道:“什么问题?竟教博士不耻下问。”

  贾雨村笑道:“是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宝玉登时释然,众所周知宝玉可是有名的女性专家,若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那是问对人了。

  宝玉双手一盘,笑道:“问吧。”

  贾雨村一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处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

  宝玉闻言大笑,连连咳嗽,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于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诉你,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

  贾雨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这,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发笑。忽听得脚步细碎,一女生款步而来。宝玉不觉眼前一亮,见她脸庞微丰,肤色极白极嫩,气质绝佳。走近些时,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如镶了一轮光晕般,耳旁有一颗小痣,逗人注目。

  宝玉正呆看间,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宝玉一楞,不认识呀,心中奇怪,一时心痒难搔,回身快步赶上,叫道:“喂!”

  那女生转身道:“什么事?”口气却冷冰冰的。

  宝玉一呆,张口结舌,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

  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宝玉暗自苦笑,所谓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宝玉是个痴人,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二要皮肤嫩,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心头就要发疯。

  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体态丰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旧病又犯。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一头撞进,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忙侧头避开,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若非反应快,额头必定有所青肿。薛蟠冲他嘻嘻一笑,宝玉心头有事,也不与他罗嗦,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过得两日,便是周末了。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忙急急赶去。

  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师家时,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见到他,偷偷一笑,侧身让进,回头大声叫道:“爸,宝玉哥哥来啦!”

  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从橱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双手甩着水,笑道:“今儿有你认识的人,快进去看看。”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宝玉走到门边,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并无认识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请让一让。”

  宝玉忙让开,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宝玉大吃一惊,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

  宝玉硬着头皮进去,见四处坐满,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今儿有你认识的人”便是她么?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发问。

  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劲,插不进嘴,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不一会儿,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碍眼的很,活像个贪吃鬼,一时不自在起来。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宝琴抿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便走了开去,宝玉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开饭了,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微微含笑。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你真认不出她?”

  宝玉又细看那女生,实在想不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你是…嘿嘿。”毕竟没认出来。

  薛老师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

  宝玉猛的醒悟,张大嘴巴,指着那女生,半天叫出声:“好你个小不点!”猛又觉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脸上不由一红。

  果然,那女生只点点头,淡淡一笑,叫了声:“石头。”就不再言语。

  石头是宝玉的小名,原来,那女生名叫薛宝钗,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后来随家迁到省城。那时,因她长的瘦小,同学都叫她小不点,脾气却很倔,一点也不让人,常跟宝玉打架,宝玉就揪她耳朵,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打架归打架,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不料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

  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直到饭后,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宝玉才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就认得出我?”

  宝钗轻轻一笑,还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宝玉脸一红,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后,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每日格外留意,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心中郁闷。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两人相扶回来,路过球场,灯光灰暗中,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又喝了酒,在后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转头,果然是宝钗,却恼他态度轻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宝玉心知卤莽,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就有些避她。虽见她表情平淡,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却终究心中有鬼,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宝琴见了,忽闪着大眼,对薛老师说:“爸,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两人不由大羞,宝钗红着脸,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

  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开始有说有笑,一如回到从前。

  这天下午,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脱下外衣,换上球裤球鞋,将头发扎在脑后,竟分外娇俏灵动,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当下打起精神,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甚是尽兴,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

  两人回到学校,待要分手,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笑道:“小不点儿,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

  宝钗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转身而去。宝玉看她走远,心中甚是兴奋,呆气来了,朝空中霍霍有声,连挥数拳,倒把门卫吓了一跳。

  一个月后,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宝钗也不恼。这一天到宝钗家玩,家中只有宝钗一人,宝玉心下不由乱跳。两人聊了一会天,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低头轻笑:“象只大马猴。”

  宝玉心头一荡,一时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吗?我……我喝水。”

  宝钗笑了,倒水给他,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才会这般举止失措。

  饭后,两人呆在房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宝钗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脸颊,宝钗一瞥之下见了,笑问:“你干什么。”

  宝玉一下开窍了,笑道:“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呢!”

  宝钗笑道:“活该!谁叫你欺负弱女子呢?”

  宝玉连叫冤枉,算起旧帐:“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还赖我欺负你?”

  宝钗吃吃笑道:“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两人细细翻起旧帐,俱感无限温馨之意。

  宝玉摸了摸脸颊,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宝钗耳朵,宝钗红了脸,一笑避开,宝玉再上前去,脚下却不稳,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

  宝钗惊呼一声:“你--?”身子被压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宝玉,宝玉却不敢看她,双手就势一抱,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心下狂跳。

  宝钗浑身发软,叫道:“不要这样,宝玉。”拿手去推宝玉,却哪推得动?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鼻间闻着销魂蚀骨的温香,魂消天外,浑不知身在何处。

  宝钗又推叫道:“宝玉,宝玉!”宝玉怕压疼了她,方依依不舍的松开,侧身坐起,脸儿烧得热辣辣的。

  宝钗坐起身来,红晕双颊,嗔望宝玉一眼,低声说:“这样不好。”

  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心头大喜,唤了声:“小不点儿。”宝钗望他一眼,低头不语,丽色醉人。

  宝玉呆望着她,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心痒难搔,遂挨近身,拾起宝钗的右手,停在腿上,触摸把玩,这却是宝钗平日允许他的。

  宝钗也不挣脱,任宝玉将手细观轻抚,忽手背碰着一热乎涨跳之物,吓了一跳,急将手缩回,惊问:“什么东西?!”

  宝玉紫涨了脸,却是不小心碰着了宝玉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宝贝,宝钗一忽便也猜着了几分,两颊烧红,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门,宝玉急了,拦腰一抱,宝钗跌落怀中,仰面朝上,距宝玉脸庞不及数寸,呼吸相闻,待要惊呼,宝玉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将唇印上,宝钗扭首“呜呜”数声,挣脱不过,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宝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触手温软丰盈,令人魂消。

  两人双唇分开,宝玉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宝钗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宝玉俯首细看宝钗,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宝钗耳边细发,宝钗羞望了宝玉一眼,将脸藏进宝玉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宝玉胸脯,宝玉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宝钗身子猛的一缩,便浑身不住的颤抖,宝玉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在动,猛然想到那是宝钗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宝玉的右手卡在宝钗裤内,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内裤和外裤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宝玉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宝钗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宝钗私处。只听得宝钗娇吟一声,身上一沉,宝钗的身子软软的直往下坠。

  宝玉的手还停宝钗的股间,托起宝钗的身子,将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将手抽出,不由分说便去解她裤带。宝钗心知不妥,颤声叫道:“宝玉,不要呀!”

  宝玉哪里理会,见她丰臀高耸,脱下裤子后更不知将是怎般一个奇异景象,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一时裤带已解,宝玉将她臀部抬高,跪着支起,双手一剥,听得宝钗惊呼一声,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细看,宝钗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庞大,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中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阴唇,阴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黑毛。

  宝玉血脉贲张,几欲扑上去狂吻狂添。却忍不住急急掏出下边涨痛的宝贝,凑近中间鲜红处一浸,宝钗“啊”的一声,如被电击,屁股轻轻颤动。宝玉也是欲颠欲狂,右手扶着宝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耸,两人大叫一声,宝贝却贴着阴唇往旁滑开,压得宝玉一痛,宝钗却软得撑不住,扑倒在床,想是没有对准地方。

  宝玉一手扶起宝钗,一手去探摸阴道口,却只觉手指陷进一团烂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宝钗吟声不绝,总算找着一处,扶着宝贝凑进,搅了两搅,没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声:“不好。”忙退开屏息忍住,不料宝贝却软了下来,半软半硬,沉甸甸的垂着。

  宝玉心中懊恼,贴着宝钗躺下,气喘吁吁,一会儿将宝钗搂过,喘着气说:“好姐姐,帮帮我。”

  宝钗此时星眼迷离,有气无力道:“宝玉,我…我好难受,咱们不要了好不好。”

  宝玉不答,牵过宝钗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下边宝贝上,同时手上一紧,两人销魂的呻吟一声,宝玉的脸儿贴上了宝钗滑腻娇嫩的脸颊,脖颈处痒丝丝的吹着宝钗温热的气息,胸口处软弹弹的顶着宝钗丰胸,下边似有似无的圈着宝钗的小手,感觉到宝贝坚定不移的一点一点膨大,这种趋势似乎永无止境。

  宝钗感觉手上捉着个活物,热刺刺、骄腾腾的似要脱手而出,心下乱跳,又惊又怕。一会儿发觉衣下伸进一只手,缓缓向上胸乳爬去,碰着胸罩时却向背上拐去,在宽背上转得一个圈,一下绕到臀股尖悠了悠,顺着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后贴着腹部急上,一下冲进胸罩,结结实实满满盈盈将整个酥乳握了握,宝钗整个身子都被唤醒,浑身战栗不已,腿间已湿答答的一塌糊涂。

  宝玉移过脸,在宝钗翕张开合的丰唇上一印,舌头探进,一阵搅动,找着宝钗香舌,吸咂舔顶,一时下边宝贝热涨不已,难以约束。于是,起身分开宝钗双胯,对准穴口,直刺而下。

  下边坚堵难进,宝贝划开宝钗两瓣阴唇,直滑到上端,压在阴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宝钗身子扭动,已是难挨难忍,宝玉扶着宝贝,对着凹处,挺腰一冲,只听得宝钗喉间“呃”的一声,这次却是贯革直入,宝玉停了停,吸了口气,再往前挤,听得宝钗“啊!”的一声痛呼,宝玉缓缓抽出,带出一股血水,鲜艳触目,顺着股间流下。

  宝玉心中爱怜无限,附在宝钗耳边轻唤了一声:“好姐姐。”

  宝钗浑身无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怨。宝玉终究忍不住再将宝贝投入穴口,缓缓推进抽出,看宝贝一点点没入,又看宝贝一点点拉出,不一时感觉精关难守,发狠的狂耸狂抽,宝钗娇呼声中,一股浓浆激喷而出,身子软在宝钗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贝一软,滑出穴口。头上轻痒,却是宝钗轻轻拨弄他的头发,见宝钗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心足意满,再唤了声:“好姐姐。”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弟弟,将脸埋在宝钗娇软如绵的胸间,只想永远这般下去。

  ***********************************

  这是小弟头次贴文,改的是十年前的旧作,不免有许多幼稚的地方,文字也芜杂不一,还请各位大大多多包涵。近日在网上得睹迷男大大的佳文,倾羡不已,不由跃跃欲试,虽才力不足,但总算感受到一份参与的痛快,也希望能得到各位高手的指点。玉钏儿篇

  (一) 

  转眼暑期将至,宝玉这一日去宝钗家中,想与她商量暑期一道去哪玩儿。到了宝钗家门口,见大门敞开着,薛姨妈弯了腰在厅中收拾,于是叫了声:“阿姨!”

  薛姨妈抬起头,见是他,喜道:“哎哟,是宝玉来啦,快进来!”见厅上灰大,又道:“先去宝钗房中坐会儿吧,这里灰大。”于是回头叫道:“宝钗!”

  听得后边宝钗应了一声,宝玉忙道:“阿姨,您忙您的,我进去看看。”

  走到后边,见宝钗软软的靠在被上,神情专注,在看书呢,听到声音,抬头瞥了他一眼,懒懒的道:“是你呀。”也不起身招呼,继续低头看书。

  房中阳光透射,被褥鲜艳,映得宝钗脸上一片娇红,宝玉心中爱煞,就要凑近,宝钗一下抬起头,脸上微红,娇斥了声:“去,坐那儿去。”努努嘴,手指着床边的椅子。宝玉见她衣裳薄透,露出一截雪白皓臂,纤指娇娇,向上微翘,忍不住就去捉她伸出的小手,宝钗急将手缩回,娇嗔道:“你要死啦!”

  宝玉嘻嘻一笑,自从与宝钗有了那事之后,他也渐渐放肆了许多,死皮惫脸,毕竟挨到了宝钗旁边。

  宝钗无奈,没好气道:“你来干嘛?!”宝玉却先不答,弯低了头想瞧瞧宝钗看的是什么书,宝钗红了脸,急将书藏到身后,宝玉眼快,已看清是本艳情小说,于是含笑看着宝钗。

  宝钗羞得无处藏身,啐道:“真讨厌!”理了理耳边发鬓,问道:“一天到晚不干好事,就会缠磨人。今天又要干嘛?”

  宝玉于是说了暑假到哪玩的事。依宝钗的性子,哪都不想去,最好就躲在家中睡觉看书,但也舍不得离了宝玉,于是问宝玉想上哪儿。

  宝玉初中时曾到过一座高山上的庙里住了半月,山顶气候风云变幻,大热的天,山顶还得穿毛衣御寒,山上人烟稀少,不时有大雾暴雨,更可在山巅观望日出,俯看雾气缭绕的山下村庄,当真大异奇趣,久想再次过过那种日子,若更有宝钗在旁陪着,岂不是神仙般的生活么?

  宝玉说了,宝钗得知那儿车辆不通,到山脚须得步行十几里路程,去山顶还要爬好几里山坡,早皱起眉头。原来,她一向体丰怯热,最不爱爬山,但见了宝玉心热,也不忍阻了他的兴头。

  听到宝玉大谈山村野趣,心中一动,便笑道:“山那么高,上面又没有人家,倒不如去我舅舅家住几天,他家就在省城往西三十里,那边山清水秀,空气特别好,村后有一道小溪,一座茶山,一片竹林,挺好玩的,我小时候常赖在那儿舍不得走呢。”

  宝玉见她说起儿时事情时的那股心头热望之色,早就肯了,于是笑道:“要我依你也行,只是男人决定的事,女人动不动就改变主意,这个习惯却养不得,须要惩罚惩罚。”

  宝钗听他答应,心中高兴,笑道:“好吧,要怎么惩罚呢?”

  宝玉一笑不答。宝钗见他目光游动,贼腻兮兮,显是不怀好意,脸忽一红,道:“不行。”

  宝玉笑着站起来,道:“什么呀,就不行?”

  宝钗笑道:“不行就不行。”起身欲逃,早被宝玉一把捉住,按倒在床。

  宝钗怕外头妈妈听到,不敢弄出声来,一时被宝玉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叹了口气,道:“你要怎么着吧。”宝玉却也古怪,只要借着这耀眼的阳光细看宝钗雪堆似的酥胸,宝钗自然不肯,两人在房中闹腾许久,最后终究拗不过宝玉,让他得逞了。

  宝钗舅舅家的村子,要从一条小径穿过山谷进去,没有大路通行,倒似一个世外桃源般。到了宝钗舅舅家时,已近中午,宝钗舅舅、舅母很是热情,便如在外多年的亲女儿回家一般。宝钗在厨房放下行李,便要去找小时候的玩伴。

  舅母道:“是赖三叔家的女儿吧?早嫁出去了,没在娘家。”宝钗一听不禁微微失望。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提着茶篮跨进门槛,叫了声“妈!”,放下篮子,扯下壁上毛巾擦汗,一时没注意到屋里有客人。

  舅母笑道:“瞧她热的,钏儿,你看谁来啦?”那女孩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两个人。

  宝钗仔细一看,又惊又喜,笑道:“原来是玉钏妹妹,竟长这么大了。”

  那叫玉钏的女孩这时也认出宝钗,笑声叫道:“表姐!”忽见旁边那陌生男孩正直直看她,不由脸一红,拘束起来。过了一会,似想起什么事,叫了声:

  “表姐,你来。”拖着宝钗的手,拉出房去。

  宝钗回头向宝玉说了声:“你先坐会儿。”话犹未了,早被那玉钏拉着跑去。

  宝钗舅母笑道:“这孩子!真不懂事。”一边招呼宝玉喝茶,一边问宝玉家中情况,宝玉一一回答。

  一会儿,宝钗笑着回来了。原来玉钏拖她去看小时候宝钗种的柳树已十分高大了。舅母笑骂了声:“这孩子!”接着说了些玉钏从小以来的种种趣事。

  玉钏见有陌生人在,只管红着脸,低下头,叫:“妈——”埋怨母亲在陌生人前说那么些羞人的事。宝玉含笑看着她,见她生得娇俏可爱,皮肤微黄,却泛着健康诱人的光泽,身材窈窕,胸部微微隆起,发育得与她稚气的脸颇不相称。

  宝钗舅母终于住了口,叫玉钏带客人先去村里随便逛逛。

  村子很小,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树木很多,房子与房子中间隔着许多大树。因此整个村庄如在林子里一般。虽时值盛夏,却凉爽异常。宝玉大为喜爱,一路赞不绝口。那玉钏虽与他们一道,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有宝钗偶尔问起,才回一句半句。宝玉见她俏生生的,很想搭讪一句,她却把脸一红,不搭一言。

  三人在树木间穿错,见前头谷坪上几个女孩在踢毽子玩呢。宝玉听见旁边玉钏叫了声:“英巧!”

  那被叫作英巧的女孩应声回望,见玉钏和城里打扮的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微微诧异。宝钗听到表妹叫“英巧”,再仔细一看,却有些认识,忽记起她原来就是自己小时玩伴的妹妹。于是笑道:“不认识吗?我是宝钗呀。”几个女孩于是嬉嬉笑着围上来,宝钗拉着她们的手,大家都很高兴。宝玉站在一旁,见这些女孩一个个都生得水灵动人,不禁暗暗称奇。

  玩了一会,回到家时,舅母早等在门口叫他们吃点心。两人的住处也都安排好了。舅母知道宝钗尚未结婚,不知她跟宝玉什么关系,便安排宝玉在一间空房住了,宝钗在玉钏的房中住,玉钏却跑到隔壁家跟英巧一起挤着睡。

  于是宝玉和宝钗安心住下,这小村空气清新,畅人心怀,又有舅母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极是可口,终日与一些女孩打牌玩闹,过得甚是惬意。只是宝玉宝钗两人在外做客,不便亲热,不免有些不足。

  渐渐的宝玉和玉钏偶而也有说有笑了,只是在无人处单独相遇,她却不搭一言。宝玉冷眼瞧去,只觉她未必对自己无动于心,只是不知道她小心眼里想些什么,自己稍一接近,她便避开,害得宝玉心痒难搔。

  这一天晚上,大家在宝钗房中玩闹。共挤在一张大床上,乡村里女孩天真烂漫,又与宝玉渐熟,所以玩到酣处,宝玉与她们挤在一处,也不甚避忌。

  正笑闹间,忽然眼前一黑,却是停电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谁一推,几人惊叫一声,往宝玉身上倒去。宝玉陡然觉得身上一重,双手向她们推去,触手温软一团,竟不知碰到她们中谁的胸口,众人齐声惊叫,乱作一团。宝玉乘机手脚大动,得其所哉。

  混乱间,宝玉忽觉一只小手一下撑在自己两腿中间,下边宝贝酥酥一麻,那只手急忙缩回,却在缩回的瞬间,似有意似无意的轻轻一捏,宝玉心尖尖上一颠,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只小手已缩了回去。

  宝玉还待去捉,忽然一闪,灯亮了,女孩们又惊叫一声,齐齐散开,一个个脸色潮红,发乱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纷纷整理。宝玉往众女望去,见除了玉钏和那个叫“英巧”的女孩,其余都穿的是短袖裙子。不知刚才碰触自己的是玉钏还是英巧?当下也不及细想,众人似乎对刚才黑暗的一刻颇为留恋,再呆了好一会儿,方才散去。

  宝玉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寻思刚才那一触,究竟是玉钏还是英巧?一想到可能是玉钏,心头不由一热。寻思了一回,终究没有结果,渐渐睡了。

  第二天早饭时,玉钏坐在宝玉对面,将碗捧起就要遮住脸时,目光向宝玉一闪。宝玉心头一跳,蓦然想起昨晚那一触的刹那,似乎听见英巧的声音在另一头惊叫了一声,那么昨晚大胆之人便是眼前这小鬼头无疑了。想到这,眼向她望去,玉钏的目光忙躲开。宝玉暗下一笑。下午,宝玉在宝钗房中,正投掷硬币替宝钗算命呢,听到窗外有人叫宝钗,却是舅母唤宝钗去有事。等了一会,见宝钗还没回来,宝玉便掷硬币玩耍,掷到第三把时,一枚硬币提溜一转,滚到床底去了,宝玉绕到床后,俯身去拾。
  忽听得“吱呀”一声门推开了,是玉钏的声音,叫了声“表姐”,无人答应,只道房中无人。原来床在屋子的中间,宝玉人在床的内侧,有蚊帐隔着,又俯下身去拾硬币,她看不到。
  只见她轻轻将门掩了栓上,又去拉闭窗帘。宝玉大奇,不知她要做什么。从后悄悄望去,见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双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纽扣。原来她只道房中无人,乘空换衣服来了。
  宝玉屏息偷看,见她慢慢脱了上衣,又褪下裤子,不一会儿,全身只剩下一点布头遮住私处,露出雪白细腻的身子,与脸上肤色大为不同。身材纤细匀称,胸部虽小,却尖尖的挺着,她一双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裤衩儿。
  宝玉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不小心脑袋撞在了床杆上,床微微一晃。玉钏惊问一声:“谁?!”宝玉屏息不答。玉钏紧张地望了一会,料想是老鼠之类,却不敢过去看个究竟。不敢再脱了,急急穿上衣裤,将开门时,犹疑房内有人,叫了声:“有人吗?”不见答应,脸红通通的,急忙开门走了。
  宝玉暗下叹声可惜,恨自己一时大意。脑中回想着她小小年纪却发育得诱人的身子,悄悄的从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间,再高声关门出来。
  次日,早饭时舅母说玉钏已歇了几日,应上山去采茶了。宝玉与宝钗也要前去,舅母不许,道:“哪有客人劳动的,你们就在家中歇着吧。”
  宝玉和宝钗在房中坐了一会,颇觉无聊,走到村里谷坪上。宝玉远远见后山红色的人影一闪,心中一动,问道:“那是你表妹么?”
  宝钗记得玉钏今天穿的是水红色花格衣裳,于是道:“好象是她。”
  宝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宝钗知他呆病,笑声啐道:“好好的罢,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宝玉掩饰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
  宝钗转身不再理他。
  一会儿,有个女孩过来叫宝钗,道:“几个人打牌,就缺你一个,正等着呢。”
  宝钗望了宝玉一眼,宝玉道:“我到溪边逛逛,你只管去吧。”
  宝钗去了,宝玉沿着小溪往后山走去,见满山的茶树,枝叶交错,也不走正路,弯腰往树丛里钻去。心中想着玉钏那漆黑如星的双眼,电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触了那么多女孩,却从未象这般被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动。一路分枝拂叶,往山顶爬去。这茶林密密麻麻,宝玉左穿右绕,一直走不到头,却迷了方向。
  宝玉在一棵树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来已有一个多小时,待会儿午饭时,宝钗她们又该四处找了,不愿闹得她们大呼小叫,于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错间,忽听到“嘘嘘”声响,象是有人在小便的声音,诧异间绕过一株茶树,见前边一棵小树下放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半篮茶子,树后瑟瑟声响,透过疏叶见一花花的身影,接着白白的屁股一闪,一女孩急急提裤站起,满脸通红,却不是那古怪精灵的玉钏是谁?
  宝玉刹时一股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一下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地,翻压在她身上。玉钏惊叫一声,颤声道:“你,你——。”
  宝玉更不搭话,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发觉她的裤子尚没来得及完全拉上,下体登时灼热,硬硬的直竖起来。喘息声中,将手往她花布上衣内探入,但觉她的小乳又尖又圆,紧就坚实,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乳头揉捏起来。
  玉钏初时扭身挣扎,尖声惊叫,此时被宝玉揉捏着乳头,浑身颤抖,一惊之下,竟失声哭了起来。
  宝玉猛听得她的哭声,一怔之下,便似给泼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来,刚才的狂热慢慢萎缩,头脑渐渐清醒,见她的一张小脸眼泪纵横,兀自孩子气的很,暗骂自己荒唐,她年纪如此幼小,自己怎能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将衣裤拉好,满面羞惭。
  玉钏初时尚还哭泣,见他停止动作,又将自己衣裤拉好,忽然将哭声顿住,一双泪眼怔怔地望着他,不知他欲对自己如何。
  宝玉想说声对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却如何说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钏已爬起身来,满脸红通通,将裤头扯上,匆忙慌乱间还拿眼偷看宝玉,生怕他忽然又改变主意。宝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惭,又是思绪纷乱不定。一瞥眼间,见她裤角露出一截花裤衩,一股又冲动勃然而兴,克制不住。转头见玉钏慌慌乱乱地系裤带,慌忙之间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宝玉伸手一拽,玉钏惊叫一声,已跌入怀中,拿眼看着宝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样了。宝玉见她满脸惊慌之色,心中一动,忽问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前天房中停电的时候,却拿手碰我?”玉钏脸一红,忙躲开他的眼睛,转过脸去。
  其实她小小心中对宝玉动情已久,故在那天灯熄时,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宝玉那儿。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宝玉撞上,已是尴尬之极,宝玉又象疯了般,粗鲁强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故此惊恐异常,只想及早脱身。此时身子躺在宝玉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再一想前晚灯黑混乱之时,拿手碰了他,原以为房中女孩众多,难以分辨是谁。不料竟被宝玉察觉,一时惊恐渐去,只是羞赫不已。
  宝玉见她嫩脸羞红,两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怀中却不再一动。不觉大乐,将脸凑上,轻轻在她唇边一触。
  玉钏“嘤咛”一声,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宝玉温香在抱,见她小鸟依人,乖乖缩在怀中,轻轻将她衣上尘土拭去,心中欢喜无限,平日的风流倜傥一时回到身上,俯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玉钏刚要抬起头来,听他一言,更是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连耳根都羞得红透了。宝玉一乐,将她小手握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时尚还将小手紧紧拳住,过得一时,不由将小手慢慢展开,轻轻抚着他的胸。
  宝玉将她的脸扳过,只见她红通通的嫩脸羞的眼睛不敢睁开,还想往怀中躲藏,宝玉轻笑一声,道:“小鬼头!”用手轻梳她的细发,将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触。她兀自将两眼紧闭,不敢睁开,双双唇更是紧紧抿住。宝玉悄悄将手从她后背伸进,此时她不再反抗,任他抚摸揉搓她娇小的身子。
  宝玉渐渐将手掩进她胸前,轻摸她刚发育的鸡头小乳,揉捏着她的小乳头。玉钏不由的浑身轻颤,轻声呻吟。宝玉将手抽出,轻轻解开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触乳头,玉钏身子不住婉转扭动。宝玉的一只手渐渐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刚才裤头还没扣好,被宝玉的手轻轻一碰,裤头便已松开,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去——
  宝玉触摸着,手战战的,往她下体深处探去,到得一鼓起处,滑溜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轻轻一扣,怀中玉钏娇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动。
  此时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感觉,宝玉将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怀中紧紧搂过,一手便去剥她的裤子。
  玉钏忽用手紧紧按住,在他怀中轻声道:“不要——”声音细若蚊语。
宝玉早已情兴勃勃,此时更是按耐不下,喘息声中,还是伸手欲将她裤子剥去,忽又一阵凉风吹来,将她衣服掀起一角,见她身子一缩,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显是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由的一阵怜惜,将她身子翻起,见她缩着一团,眼里满是惧怕和企求之色,却不作一声。
  宝玉更是怜惜,心头欲火一时稍冷,替她将衣裤掩好。玉钏只拿眼望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歉疚之色。宝玉见她头发松乱,两颊晕红,极是动人,心头一荡,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声:“好啦!”将她扶起,替她捉去头上沾着的草尖,拍去衣裤上的尘土。虽不曾与她有鱼水之欢,心中却一样洋溢着快活满足之感。
  玉钏忽挨近身,主动在他脸上一亲,一张脸又飞红飞红的。宝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
  玉钏一怔,嚅嗫道:“那还要怎样?”
  宝玉目光闪动,半响忽笑道:“至少得让我看一看。”
  玉钏脸上更红:“什么——给你看一看?”心中隐隐猜到,脸上不由火烧火燎。
  宝玉于是笑道:“好呀,你还装傻,就是刚才——”
  还没等他说完,玉钏一边退着,扭捏笑道:“不,不——”猛的回身提走篮子,飞快的跑了。
  宝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这片茶林中,玉钏自然熟悉得多,宝玉虽是敏捷,却总捉不住她。最后还是玉钏故意放慢脚步,才给宝玉拿住。两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时候不早,便整理完毕,分头下山,约了晚上再见。
  宝钗正到处找宝玉不见,忽见他悠悠然从小路冒出,嗔道:“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宝玉笑道:“不料这么一小片茶林,竟也会迷路。”这倒是实话。
  宝钗见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几处尘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实实说刚才到哪啦。”
  宝玉陪笑道:“确确实实逛了逛后山,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说。”
    宝钗信了大半,听他说摔倒,忙问:“伤着没有?”
    宝玉忙答:“没事,没事。”牵了宝钗的手走回去。
  来到厨房,玉钏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门外晾湿发呢。只见她歪了头,将头发散在一边,一手挽着,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几分少女的韵味。冲着他俩含糊一笑,转过头去。宝玉知道这一笑是冲着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宝钗篇(二)

  晚饭后,空气闷热的很,屋里呆不住,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饭,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或是坐在门口抽烟。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拉着家常。最疯的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人见了他俩,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看得宝钗不好意思,要挣脱了宝玉的手,宝玉却恶作剧,死死地拽着,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

  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低声道:“你快放手啦。”

  宝玉笑道:“别这样,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

  宝钗白了他一眼,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跺脚恨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宝玉见她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忽凑近她耳旁,低声道:“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

  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脸上一红,啐道:“谁爱睬你!”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颠倒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由一荡。

  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已渐渐尝到个中销魂滋味,欲罢不能了。这几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发觉,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纵是宝玉不想,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

  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默默不语,明知晚间约了玉钏,却不禁色心大动,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颊一凉,宝钗娇呼一声:“哎哟!下雨了!”听得“噼劈啪啪”声响,好粗好急的雨点!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来,传来隐隐闷雷声,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

  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那雨追着就来了,还没到村里的小学,身上已湿了一半。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却见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卷肆掠,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雨气弥漫,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风将雨水吹斜,檐下无处藏身。

  宝玉去推教室的门,却都锁着,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忙去叫宝钗。宝钗皱着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无奈这雨太大,淋得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很不舒服,于是挨到了窗下。

  宝玉伸手去抱,宝钗身子丰满,沉的很,一时哪抱得动?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隔着窗,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乳压在宝玉眼鼻间,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宝钗又羞又急,要挣开宝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湿啦!”

  宝玉心下惭愧,莽劲上来,一手紧搂宝钗上身,一手掰着她丰臀,往里使劲拖拽,宝钗惊呼声中,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回过神,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怨不得她惊叫连连,原来忙乱间,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

  宝玉失声一笑,宝钗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还笑!”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宝玉正笑个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宝钗见了,才“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两人进了屋,心情立时不一样,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时,见雨势急骤,铺天盖地,煞是惊人。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宝玉心下蠢蠢欲动,环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宝钗瞧去,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丰乳呼之欲出,两腿交汇处,薄布陷下,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兀自往下滴水,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竟不是宝钗,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

  宝玉色心大动,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宝钗身边,低声道:“好姐姐,快脱了衣裳,我替你拧干,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说到后来,心头热望,已是语带涩音。

  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笑声啐道:“呸!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

  宝玉一时呆傻了,涎着脸道:“我可以转过身去嘛!再说,我又不是没—”话尤未完,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宝钗啐道:“你还说!我不许你说!”

  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伸舌乱舔,宝钗忙抽了手,却听得身后“砰砰”的巨响,一惊之下,转头瞧去,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将她挤在墙上,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两人身上湿衣紧贴,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

  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宝玉“哎哟”叫唤一声,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也不言语,任宝玉将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宝玉低声道:“好姐姐,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

  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笑道:“才不呢!”提着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

  宝玉轻笑一声,跟了过去,道:“看你还能躲到哪去?”

  宝钗挺胸道:“谁躲了?怕你呀?!”

  宝玉见她酥胸颤动,再忍不住,一下扑将过去,将宝钗按在课桌上,便去剥她裤子,宝钗吃吃笑着,双脚乱蹬,给他添乱。

  宝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语,两腿搭下,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宝玉有心要惩罚她,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宝贝晃头晃脑,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

  宝钗任他摆布,直到了窗下,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才惊叫:“宝玉!死人——你要干嘛?”

  宝玉不答,又让她手扶窗沿,脸朝着外边,宝钗更惊,低叫道:“不要——会给人看到啦——”她被宝玉一番折腾,连扯带碰的,此时惊羞之间,底下却莫名其妙淫水直流。

  外头雨气飞溅,模糊光亮下,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宝钗裤下送去,宝贝抵在她裤内,不能深入。

  饶是如此,宝钗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宝玉,不要!”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宝玉一入为快。宝玉几次与宝钗偷弄,她向来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过时喉间发声,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

  在底裤的紧勒之下,宝玉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宝钗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转念间,淫兴愈张,遂抬高了宝钗胯臀,挺腰直刺,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的进去了,宝玉只觉宝钗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宝钗被他火热的东西捅进里边,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裤子,强烈刺激之下,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宝玉感觉着宝钗阴户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的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宝钗阴户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宝玉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宝钗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宝玉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课桌上,踢开凳子,褪下宝钗底裤,也解了自己裤子,随手在宝贝上揩了揩。然后扛起宝钗两只丰腴的大腿,将宝贝重插入她私处,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但见唇肉翻飞,肉棍出没,宝钗已唤不出声,只模模糊糊听得她喉间“哼”“呃”不绝,宝玉兴发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几下,宝钗一时忍不过竟挺腰而起,口中娇唤,两手乱抓,扯得宝玉腰臀旁一痛。

  宝玉咬牙狠耸,猛觉宝钗手一松,惊呼一声,下边淋下一股热乎乎的水来,宝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阵阵收缩,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瘫倒在宝钗身上,桌子移了开去,险些被推翻,两人俱不想动弹,一时喘气不已。

  良久,宝玉感觉背上一痛,宝钗恨声道:“宝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宝玉懒懒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这番大战,总算补偿了些回来。

  两人起身,揩抹干净,拧干衣裤,外边依旧下着雨,却小了许多。宝玉将宝钗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把玩她娇挺的胸乳,宝钗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两人俱不作声,彼此感觉着对方温热滑腻的身子,宝玉下边宝贝又一点一点慢慢涨大,宝钗伸手打了一下,似乎余恨未消,宝玉一笑,两人俱感心意足实,柔情无限。宝玉一时间把晚上约了玉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半日,雨势稍歇,虽是更晚了,天色却较方才更亮些,远处听得有人叫唤声,两人忙穿了衣裤,见窗外操场上玉钏和英巧两人撑了伞,裤脚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边呼唤两人名字。

  宝钗见外边积水深及漆盖,不由暗暗吃惊,宝玉附耳低声道:“别怕,待会我背你吧。”宝钗轻声笑道:“好哇!可别腿软了背不动。”话一说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飞红了脸颊,宝玉刮脸羞她。当下与玉钏她们一道回了家中。玉钏儿篇(二)

  回到家后,舅母备了热水,两人擦了身子,分别回屋,宝玉身子困倦,这一躺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虽一时想起玉钏,却再难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间酣睡过去。

  第二天起得迟,没见着玉钏,说是采茶去了。宝玉在宝钗房里待了一天。晚间吃饭时才见玉钏拿了衣服去洗澡。

  晚上饭罢,宝玉与宝钗又往村里走了一遭,回来见几个女孩等在那边,约宝钗打牌呢。

  宝钗暗笑:“又来了。”心下却颇喜欢这几个女孩的活泼可爱,不忍心扫了她们兴头,于是拿眼看宝玉,不知他欲如何。宝玉正想着昨天与玉钏的事,见玉钏今天穿着白色短衣,下着淡蓝裙子,洗过澡后,更显得明净动人,站在一旁,拉着英巧的手,两人甚是亲昵。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钏稍大,肤色甚白,倒也温顺可爱。正打量间,见宝钗以目相询,心想正中下怀,于是笑道:“你们玩牌吧,我一旁看。”于是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宝钗房里。

  宝钗与英巧是一家,另两个女孩一家。玉钏因打牌不熟,所以跟宝玉在一旁看着。

  宝玉看着她们玩牌,心中却只想着玉钏,不住打眼向玉钏望去,见她目不转睛只管看玩牌,在众人中却不敢望他,生怕她们瞧出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外头昏黑一片,恰恰这时玉钏转头,宝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轻轻一咬下唇,似已会意。宝玉站起身说出去走走,于是走到外头,在走廊拐角处等着。

  一会儿,见人影一动,从房门走出一人,也往这头走来。宝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声嘴被宝玉封住,手脚不住挣扎,宝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

  哪容她挣脱,手臂一紧,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发软,手足软绵绵的提不起来。

  宝玉将手扪她双乳,忽觉触手松软,竟比昨日的大了许多,一惊之下,忙放开手,问:“你是谁?”那女孩声息微喘,兀自软软的倚在他怀中,浑似没了骨头似的,喘息道:“我……我是英巧,你,你干什么?”

  宝玉一笑:“也饶你不得!”一手将她抱起,往旁边杂物间里放倒,英巧微微惊叫一声,竟不如何挣扎,宝玉这才细细摸玩。

  英巧娇羞不已,头靠在宝玉怀中。宝玉忽道:“倒看不出。”

  英巧脸一红,道:“看不出什么?”

  宝玉一笑:“看不出你已是个大姑娘了。”言语间早将手往她腹下摸去,但觉她私处丰凸,肥美之处,竟不逊于宝钗,阴毛浓密,尤有过之。腿股叉汇处,滑不溜手,湿的不成模样。

  宝玉心中火动,急急将裤带解了,挺起下边宝贝对着穴口捅去,宝贝一滞,似乎难进,却蓦地一马平川直溜而入,这一下的爽快,几乎要去了宝玉的魂儿,差点立时泄去。

  宝玉停了停,试探性的拔出,只听得“波”的一声,如拔瓶塞,英巧抽泣一下,不住的颤抖。原来她里边似有一处锁骨,每当宝贝经过,就要紧夹一下,宝贝一去,就又紧闭,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

  宝玉又惊又喜,伸指探去,那儿如喉结骨滚突,顶处不留手,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宝玉大感有趣,手指在她内壁抠抠挖挖,害得英巧呻唤不绝,如小儿饮泣。

  宝玉心中一动,牵过英巧的手搭在下边,英巧伸手握着,觉得那件东西累累垂垂,热突突的,不禁惊怕道:“你的好大。”

  宝玉笑道:“你还看过谁的?”

  英巧自觉失言,也不回答,小手一挤一压的微动,宝玉快活不过,下边宝贝暴涨,似要圈不住,英巧忙住了手。

  宝玉忽想起英巧的两瓣丰唇,喘息道:“你先舔一舔。”没想英巧竟十分听话,乖乖挪近了,伸舌轻舔,宝玉感觉宝贝就要喷射,忍不住叫:“停一停!”喘息片刻,突将英巧拨倒,宝贝重重插入穴中,英巧“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不已。宝玉将她的腿翻贴在她腹上,整好势子,一番狠弄,她的内壁极滑,锁骨咬着,却不易脱出穴口,不一时宝玉已忍不住大泄,仰躺在她身边。

  宝玉喘着气,忽笑:“原来你已不是第一次了。”英巧在黑暗中不作声。

  宝玉又问:“是谁得了第一次呢?”用手轻触她下巴,英巧头往他怀里钻,半响方羞道:“是邻居一个小鬼。”

  宝玉奇道:“小鬼?”

  英巧一羞,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将手在他胸口划来划去,宝玉觉得她的脸颊贴在腹肌上热辣辣的。心想恐怕是她小时不慎,糊里糊涂坏了身子吧,玉钏呢,会不会也………?

  正想间,忽记起玉钏,问:“你刚才怎会出来?”

  英巧见他问起,道:“我想小便,就叫玉钏替牌喽。”

  说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边走去,宝玉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里?”

  英巧脸一红,不答,将手挣出。宝玉一怔,随即会意,笑道:“不如让我帮你。”

  英巧吃吃笑:“这事怎能帮的。”

  宝玉道:“那不一定的,你看着……。”将她搂过,一手解去她裤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儿小便一般,口中嘘嘘作声,笑道:“你就解吧。”

  只听的“嘘”的一声,英巧竟真的就着他怀抱中,小便起来。宝玉听着那声音,欲火耸动,还没等她解完,竖起下边肉棒,从后面“噗”的一声插了进去,英巧惊叫了声:“天哪!”里边紧涩难动,将宝贝卡着。宝玉像是疯了,在她后颈处乱吻乱咬,热热的气息喷得她耳后跟发痒,一只手又去掰她的脸,英巧扭头与他接吻,唔唔作声,一下丢开了,弯腰直喘气,宝玉一看正好,下边动了起来。

  此时英巧阴中已有水意,抽动之下,“啧啧”声响,更添淫兴。两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罢。

  英巧不再回去打牌,怕出来久了,她们问起,于是径自回家。宝玉又回到宝钗房中,见她们还在打牌呢。因玉钏牌技生疏,又想着心事,常出错牌,眼看这一局是宝钗这一家要输了。宝玉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的要睡,于是和衣躺下。

  正要入睡间,忽发觉玉钏刚好坐在自己头部一侧,身子将灯光拦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宝玉心中一动,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与玉钏会会,不料阴错阳差倒与英巧戏弄了半天。这时英巧又先回家了,玉钏这小妮子心里头不知在怎样埋怨呢。想着玉钏那张稚气的小脸气歪歪的不知怎样好看。

  心中暗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悄悄升起,撑手将头往玉钏身子微微靠近,闻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儿。宝玉一只手悄悄伸进玉钏后背,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态如何,却看不到了。

  只听得宝钗“咦”的一声,叫:“表妹,怎不出牌。”玉钏“哦”了一声,慌忙出牌。宝玉心想玉钏刚才显是正心神不属呢,一只手更是在后轻轻抚摸,觉她洗过澡后,肌肤更加娇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这般细嫩的肌肤没福得细摸。

  正痴想间,玉钏因他在背后弄鬼,更是心神不定,连连出错,一张脸涨的通红。宝钗见状,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今天到这为止吧。”于是众人散了。

  宝钗见宝玉歪在床上不肯离去,笑道:“起来吧,人家可要睡了。”谁知宝玉因今天跟英巧闹了半日,又捉弄了玉钏一会,心神疲倦,众人散去后,却没来由的有些心灰意懒,觉得自己这样太过荒唐,与那些无耻流氓有什么区别?想着心事,却没理会宝钗说些什么。

  宝钗见了,以为他要赖在这儿,笑道:“别罗嗦的,这儿是亲戚家,别人看到不好呢。”

  宝玉心懒懒的,撑起身,身子一歪,却又靠在棉被上,道:“好姐姐,我歪一会儿就走。”宝钗只得由他。

  两人坐在屋里半响不说话,宝钗忽道:“表妹近两日有点奇怪呢。”

  宝玉心中惭愧,更是决定不再去招惹人家小女孩,当下笑道:“可不是么,也许她性子本就古怪吧。”说了一会,回去睡了。

  接下几日,宝玉刻意疏远,玉钏不知就里,小腮鼓着,又是委屈又是倔强,小样儿看得宝玉心疼不已。一颗心就又挂在了她身上。

  说来也巧,这天玉钏和几个女孩从山上采回一种野菇,用汤煮了最是鲜美,每个人都不由多吃了几口,英巧这天端了饭串门吃菜,也尝了些。不想这汤美则美已,却留不住肚子。宝玉在房中呆了一会,就忍不住要小便。

  乡下的厕所大多设在猪舍里,甚是简陋,一般用板木为壁,草草成屋,故缝隙很多,仅能挡风遮雨而已。宝玉走到猪舍,将门轻轻一推,里边反拴着。听到玉钏的声音:“有人!”

  宝玉心中一动,捡了根竹片,往一处缝隙刮挖,弄开积着的网尘,从缝隙中往里偷看,见玉钏正朝外蹲着,露出阴部向外,私处柔嫩不毛,玑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间一处鲜红如唇,往出淅淅沥沥的散喷着小便。宝玉从未见过这么干净清丽的阴部,心中羡艳不已,心想若能扪上一扪,不知该是什么滋味。一时间早把不再招惹她的决心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玉钏提裤站起,才一开门,宝玉闪身而进,背顶着门,一把扯过,一手便去解她裤带。玉钏惊呼一声,拿眼看着他,一时忘了挣扎,如星的黑瞳惊疑怨羞全有。

  宝玉一手急急探入她下体,一边向她吻去,玉钏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宝玉抽出手,一拉她裤边,裤带已解,光溜溜直下,玉钏反应不及,下身一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宝玉跪下,火已烧到眉头,不及说话,就用手去掰她双腿,见她私处果然肌肤柔嫩,光滑不毛,比宝钗的芳草萋萋又别有趣味,越看越爱,双手轻抚她细嫩的大腿,渐抚摸至上,凑嘴上去,伸舌添她细嫩美丽的阴部。

  玉钏闭着眼,感觉下头热乎乎,痒丝丝的,双腿酸软,站不住脚,便欲倒下身来。宝玉一手扶着,一手拨高她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玉钏越发的浑身没了骨头,腰都直不起,东倒西歪。宝玉起身将她顶在门上,掏出蛙怒的宝贝,在她阴唇穴口,碰碰触触,一时硬极了,掰起她一只腿,宝贝就死顶进去。

  才入一个头,玉钏便承受不过,咬得他肩上疼痛难忍。宝玉就着前边一点,来回耸弄,宝贝浅浅的顶在一片娇嫩处,却也消魂。

  两人正撕摩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棒打了的鸳鸯般,两下散开。玉钏犹浑身发软,连裤儿也不及提起。宝玉忙将门拴上,往墙角一堆竹竿后躲了。玉钏刚提起裤子,听得她母亲在外叫:“谁在里面?”玉钏慌答:“是我,小便呢。”将裤系好,往宝玉藏身处瞥了一眼,开门闪身去了。

  里头宝玉暗暗叫苦,见舅母进来,直奔毛坑处,手在裤边动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圆白屁股,“哗哗”的尿起来,冲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没想舅母平日罗嗦唠叨,干起这事却麻利直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舅母系上裤头,往猪槽里添了些饲料,开了门出去,却在外边拴好门扣,这才走了。把宝玉困在里头出不来,趁空自己解完,凑到门口,拿东西去捅拨门闩。

  这时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宝玉忙躲了回去。

  听得外头英巧的声音:“哎哟!宝钗姐姐你也来啦。”吃吃直笑。

  两人在外头叽里咕噜一会,英巧说:“宝钗姐姐,还是你先进去吧!”宝钗让了一回,就要开门进来。

  宝玉心道:“天啊,难道今天开屁股展览会不曾?一个接一个的,想不看都不成。”

  见宝钗进了屋,将门栓好,往屋里看了一圈,吓得宝玉躲紧了头。宝钗看清了毛坑蹲处,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边,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裤子,露出水红色底裤,手从臀后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声响,很文静的小便着。猪舍光线不是很亮,本来很灰暗的空间,添了宝钗水红底裤半掩的红白屁股,一下显得暧昧起来,隐秘地布满性的诱惑。宝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私下心里很有些惧着这位娴静端庄的姐姐。

  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宝钗姐姐,好了没有。”宝钗笑道:“就好了!”毕竟挨了些时候,才开了门放英巧进来。

  这回轮到英巧蹲上,她本来很急,蹲下身却老半天不见动静,害得宝玉都替她着急。终于,“嘘”的一声,喷出一股水来,英巧“唉”的一声叹出,身子放松许多,小脸看上去挺好玩的。宝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顺,应该没事。于是闪身出来,英巧听到声响,就要惊叫,宝玉忙“嘘”了声,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噤声。英巧见是宝玉,又惊又羞,蹲在那儿,却没叫出声。

  宝玉心头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此时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晕红了脸,有趣的是她却没有起身,想是还要大解呢。

  宝玉掏出根半硬半软的东西,在她的脸上碰碰触触,下巴,唇边,鼻子,眼睛,眉毛,额头无所不至。英巧就那样蹲着将他宝贝含在口里,宝玉晃动腰身,一进一出,只觉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难得的是英巧肯配合,于是足足弄了好半响。最后还是担心舅父大人如果光临,他那屁股可让人欣赏不了,这才加快地耸弄几把,泄了。

  出来时一路想,英巧当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顺,说不定哪天偷偷摸进她房间,同时搂着她和玉钏两人睡,估计也没事。元春篇

  (一)

  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

  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么事呀?这么高兴。”

  宝玉口没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

  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宝玉呆呆的,似乎没听清:“哦?”

  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

  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

  宝玉避开了,摇摇头。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

  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

  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没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

  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

  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里,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

  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鳅,河里的小鱼,忙个不亦乐乎。有时元春小便,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看有没人来,宝玉很骄傲,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边蹲着,红着脸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着走着,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东西,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嘶嘶”声响,喷洒着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既陌生又新鲜。

  回家路过溪边,宝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脸、洗脚,裤角挽高了,腿儿好白好亮。元春也帮宝玉擦脸,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内刚,宝玉虽常歪缠着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就变得很听话。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黄的灯下,元春捧着本书,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