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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侠女春情]作者:tao111[]

笔趣阁 2022-07-09 10:0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这是一个清朗的晚上,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这是一个清朗的晚上,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五当山的玉女峰,本是人际罕至的地方,此时正有两位少女在练剑,一个十六七岁左右,一身淡绿色的丝衣,白色的丝鞋,仿佛碧波仙子,但却一脸的焦急,因为她已经被另外一个少女逼的无路可走了。

  这位女孩一身素白,凌空虚度,更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错她就是着篇文章的主人公许佳容,许佳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按她师傅红文师太的话说,她已经是集美丽、武艺、文才于一身的世间少有的奇才了。

  也难怪,红文师太自从把她抱回来后就开始教她各种武学知识,许佳容开始学习各种武艺,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师太教了她所会的全部给许佳容,琴棋书画,奇门五行等等。

  在小佳容十岁的时候师太又领来了一个女孩子叫韩燕,韩燕比佳容小三岁。

  许佳容身法太快了,韩燕想打她根本打不着,而她那口宝剑总在韩燕眼前乱绕,韩燕累的气喘吁吁,身体打晃。

  “师姐……我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

  许佳容抽身收剑,吃吃的笑道:“师妹这就不行了,谁让你平时不好好的练呢?”

  “师姐,还不是师傅她老人家偏心,把真传全教给你,”说着韩燕撅起了小嘴儿,“听说师傅有套五当失传了很久的绝学叫魔山剑,她老人家教了你没有?”韩燕向许佳容哀求着,许佳容用纤细嫩白的玉手托着白皙的脸蛋儿想了想说:“好吧!师妹,师傅已经教给我了,我练给你看看。”

  韩燕高兴的搂着师姐一脸的兴奋,许佳容让师妹退在一旁,她单手“刷刷”,一瞬间走行门迈过步练开了。韩燕傻了,直着脖子瞪着眼,伸出舌头,脚尖沾地,后跟都悬起来了。

  为什么?她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许佳容不仅练得神出鬼没,而且招数自己从来都没见过,只见光华闪烁,冷气逼人,一直练到完,把招儿收住。再看许佳容,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宝剑还匣,往大青石上一坐,得意的笑道:“师妹啊,你看我练得怎么样?”

  “好!实在是好!太好了!太好了!就是个好!”

  见到师妹赞不绝口。许佳容挺高兴,眼眉一挑,问韩燕:“想学不?”

  “自然想学,请师姐指教。”

  “好,不过我跟你交待清楚,这事千万不要让师傅知道,你想把这剑术全都学去,急于求成是不可能的,方才我练的这套宝剑叫魔山剑是五当的绝学,路是四路,要说这路,一路还可以分出八路来,你算算还有多少路?你要想学,只能学上个二十几路。师妹这么办吧,我把这套剑拆开,教给你二十四手魔山剑,全捞干货,找出精华的东西传授给你,你看如何啊?”

  “多谢师姐。”韩燕行完了礼,许佳容开始教给她剑招。从站桩、定架,怎么使宝剑,宝剑的秘诀在哪儿,这趟魔山剑应当怎么使,从头到尾连讲带示范,然后教给韩燕。韩燕也是个聪明透顶的姑娘,眼睛一看牢记在心,同时还能举一反三。尤其是今天在山顶月下学剑,这个机会很难得,韩燕就更动了脑子,眼珠都不敢错啊。

  许佳容教师妹一直教到东方见亮,韩燕算把这套剑招记住了。一看天都亮了,姐妹俩回道观休息,韩燕回归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姑娘脑子里想着魔山剑二十四路都是什么样子,一边想着,一边比量着,在屋里就练了六七遍,终于把二十四路魔山剑就学熟了。

  在说许佳容一直睡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后,来了一个小道姑说师傅找她,佳容来到了师傅的房间,红文师太走到床边拉了下里面的机关,床后出现了一道暗门,便拉着佳容走了进去,这里少女不是第一次来了,师傅传授她五当心法时都在这里面,师徒二人来到练功室,师太又触动了一个机关,墙上居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门。

  “走吧。”师太推门走了进去,佳容也跟着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并不是很大,中间有一潭乳白色的液体,周围墙上都是图形,不难看出应该是武功图吧。师太走到潭前面的一个坐垫上坐下来,姑娘也坐到边上的坐垫上,门慢慢关上了,那潭液体竟发出柔白色的光,照亮了整个石室。

  “容儿,你已经在我身边学艺十五年了,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你不是问过我好多次吗?”

  “当然了。”佳容激动的看着师太。

  “你家住在浙江府黄冈镇,你父亲叫许达成,是个绸缎商人,在你四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像疯了似地总说梦话。你父母就这一个宝贝心肝,把附近的名医全请来了,诊脉用药全然无效。眼看这孩子保不住了,病情越来越重:眼窝深陷,颧骨突出,面如黄纸,唇似靛青,手脚都凉了,只有心窝有点热气,跟死人躺在那里一个样。你母亲‘哇’地哭出了声,告诉管家给你准备后事吧!此时的许府,上上下下愁眉不展,唉声叹声,没有不掉泪的。

  偏在此时门前来了道姑,手里拎着个大木鱼像个木墩子,其实却是熟铁好钢制造的。木鱼上有一串铁链子在手腕上盘着。身穿一件灰色道袍,背着个葫芦来到你家门前。

  你家出事大家都知道,百姓围了好几百,这道姑要干什么呢?门人报告了管家,管家许贵怒气冲冲出来,哪有堵着门坐着求布施的?又招了这么多的百姓!

  他指着道姑鼻子说:‘你找死呀,滚远点!我告诉你这老许家尽做好事,冬舍棉、夏舍单,二八月开粥场,遇着你们出家人格外恩待,但是没有得到好结果。我们家小姐都要死了,你凑什么热闹?你不闪开,我通知衙门把你抓起来问罪!’

  要说许贵这人平素脾气挺好,今天有点例外。他暴跳如雷,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这道姑一乐:‘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何必出口伤人。黄冈镇这么大的地方、四五百户,贫道不到别人家,专来许府门外,这不是缘分吗?方才听说你们小姐要死,她年纪尚小,怎么能呢?’许贵气更大了:‘怎么能?人有吃了五谷不生灾的,年小的就一定不死?’道姑没生气:‘总管不必发火,你心情不好也要冷静。贫道请你转你家主人,我要求见他们。’

  ‘你不就是要钱吗!我家主人心急如焚,没工夫理你。’

  ‘只要你家主人肯见我,保你家小姐平安无事。贫道可专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能。’

  许贵想:这道姑也许不是瞎说,许多世外高人都是出家人,‘病急乱投医’。万一能治好该多走运!想到这儿,许贵态度变了:‘师太,刚才我说话不对请您理解,因为我家小姐眼看要咽气,心情不好。方才您说您不是要钱,是要给小姐看病?’

  ‘正是。’

  ‘太好了,怪我有眼无珠。我向老爷禀报一声,请稍候。’

  许贵到里边跟老爷一说,你父亲立刻吩咐:‘请,快请进来!千万别得罪。’许贵出来冲道姑一抱拳:‘我家老爷有请师太到里边说话。’道姑站起来拎着铁木鱼进了许府。

[ ]到客厅落座之后,许老爷夫妻领着丫鬟婆子出来了:看这道姑岁不小,见她长得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手拿拂尘,背着宝剑,许员外夫妇对出家人格外尊重。不管心里多难过,见人也是冷静的。

  ‘贫道听说小姐有恙,特来看病。’

  ‘师太慈悲。既有如此心意,我夫妇感恩不尽,但不知怎样看法?’

  ‘贫道先到小姐房间看看。’道姑进了房间先把眼光落在佳容脸上,又转了一圈看佳容的气色,然后坐下诊脉。屋里非常静,很长时间才诊完脉,道姑站起身来就走。

  许贵陪到客厅,许贵先给沏茶:‘师太辛苦了,请问我小姐的病有救吗?’

  ‘无量天尊!总管放心。请你家老爷来,贫道有话要讲。’

  不一会儿许员外夫妇从里面出来了,一见道姑就问:‘我女儿究竟是什么病,不知可有救?’

  ‘哎……病势不轻但无大碍,贫道施小术准能叫她起死回生。’

  ‘真的?师太真是活神仙。’

  ‘不敢当。我这兜子里有现成的药。’说着把破兜子拽到跟前,拿出一些药瓶子、盒子、小葫芦,方的、圆的,摆满了一桌子。最后拿起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九颗丹药。

  粉红色药丸只有小米粒大,清香扑鼻,走五官通七窍,使人精神顿时爽朗。道姑把药交给一个丫鬟:‘你把它给你家小姐灌进嘴,这叫起死回生丹。掌灯以前我让你家小姐下地。’

  那个丫鬟高高兴兴来到房间,把药灌进佳容嘴里,看她咽进肚子,掖好盖的被子,静静地守在那里。许员外夫妇在窗外准备了椅子,丫鬟、婆子陪着他们在这儿听信儿。时间真难熬,终于盼到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屋里掌起了银灯。

  时间不大,就听佳容的床“嘎吱”一响,人们全站起来了,许员外夫妇也进了屋。丫鬟把布帘撩开一看,佳容翻身了,表情依然有些痛苦,道姑立即吩咐:‘准备痰盂,要快!’丫鬟和两个老妈子赶忙过去扶着,就见小佳容的嘴一张‘哇──’地吐出不少绿水,然后躺下,鼻子里传出了哼哼声,接着睁开了眼睛。

  道姑哈哈大笑:‘千里有缘来相会,小姐赶快睁开眼!’

  小佳容吃了起死回生丹大见功效,‘啊’的一声睁开眼睛,一家人乐坏了,许夫人不顾一切扑到床前抱住孩子:‘女儿呀,你真好啦?’小佳容也搂住母亲:‘娘,我好啦。’道姑在一旁笑呵呵不说话。

  小佳容恢复了,三天能下地,又过几天能吃东西了,没到半个月就全好了。许府一片欢天喜地,把这道姑奉为神医。道姑也没走,挑剔也不大,素斋素饭就可以了,人们发现这道姑挺古怪,平时不说话,没事给小佳容开点药,到了晚上就在房中打坐,一坐就是通宵。其实大家也能猜着八九分,这是世外高人。只见她天天晚上练功,什么功夫却说不清。

  对这道姑怎么办?许员外想:我倾家荡产也得报答。

  一天,许员外夫妇带着小佳容,许贵把道姑请到大厅,宾主落坐之后许员外先笑后说话:‘老人家,您是我一家的救命恩人。您知道,女儿是我夫妇唯一的孩子,老许家千顷地一根苗,如果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许家就算挖苗断根了。您大慈大悲把她给救了,我夫妇真不知怎么报答为好。敢问师太您有什么要求,我们但凡能做到,一定尽力。’

  许贵也说:‘师太佛光普照,有起死回生的妙术,我们小姐得救是您赏赐的,您有什么要求只管讲吧。’

  ‘无量天尊多谢员外一片美意,总管一片热心。贫道没有什么要求;不过我有我要求您唯一报答我的,就是让你女儿拜我为师,贫道教她武艺。这武艺不光是打拳踢腿,它也是一门学问,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也包括在武艺之中。如果贫道幼年不勤学苦练,我也救不了您的女儿。不知员外意下如何?’

  ‘那当然是好事了,这是我女儿的造化啊!’许员外夫妻高兴的不得了。

  那个道姑就是为师我,这样我就把你带到山上学艺,我刚接到请柬今年有个武林大会,我想让你和师妹去参加,也长长见识,顺便回家去看看你的父母。”

  佳容听后十分的高兴,师太嘱咐道:“江湖险恶,你千万要小心哦,日期差不多了,你们明日就可以出发了。”

  次日姐妹俩带上了盘缠和师傅辞行,道观里的很多姐妹都很羡慕,因为外面的世界太诱惑人了,谁不想出去见识一下,姐妹俩向出笼的小鸟一路上欢歌笑语,不知不觉走出百余里,凭她们的脚程还可以多走一会儿。

  佳容看接近正午了就和师妹商量找个地方吃饭休息,前方就是湖北省丹江口镇,江口镇是个大地方非常的热闹,姐妹俩看了一会打把式卖艺的,又逛了一会儿城皇庙,觉得的又渴又饿,就在十字大街找了一家叫贾记酒楼的饭馆吃饭。

  这是一家二层的酒楼,伙计们在门口招呼客人,店内高朋满座,给我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佳容对一个伙计说:“是了您”伙计们都很有经验,一看这二位姑娘落落大方,一身的傲气和贵气还有一股英姿飒爽的豪气,不敢怠慢一直把她们领上了二楼,楼上清净了很多,她们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下,姐妹俩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壶酒,边吃边喝,守着窗边凉风阵阵,还可以看到街上的风景,哎——真是惬意呀!

  正在这时,街上一阵搔乱,紧接着传来一女人的呼救声:“来人啊……就命呀!”姐妹俩向下一看一群黑衣壮汉手拿刀枪,用一张桌子抬着一个姑娘,那是一个蓝衣少女,约莫十八七,八岁年纪,生的是一张瓜子脸的秀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滑,身穿贴身的水蓝丝缎衣衫,紧紧的包着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蛮腰,但那姑娘被绳子绑着手和脚,后面还跟着一个骑马的少爷。

  “哎……伙计这是怎么回事?”韩燕问一个伙计。

  “哦……姑娘您有所不知,后面骑马的少爷是府台大人的公子,您看见了吗?那些人是他的家奴,整日抢男霸女无恶不做,谁也惹不起,哎……这不又抢了一个姑娘,真是没有王法了,不知谁家又倒霉了,哎……哎……”伙计摇着头走开了,姐妹俩听后怒火中烧,决定拔刀相助管这桩不平事,姐姐不用你韩燕一按窗户飞身跳了下去。

  “站住!”韩燕大喊一声挡在了路中间,那伙人也吃了一惊,但当他们看清是一个漂亮的紫衣少女时放声大笑了起来,那个骑马的少爷也跳下马来迈着四方步来带了韩燕的面前,姑娘见他穿着上好绸缎的深红色衣衫,个子不矮长的很瘦尖嘴猴腮一副淫邪之相,他嘻皮笑脸的问韩燕姑娘:“你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说着眼中露出色迷迷的目光。

  “你们为何抢人?我要你们把那个姑娘放了。”

  “哦,可以呀!有你这样的美人向我求情,我一定放人,不过你要和我回家拜堂成亲,来先让我亲一下。”说着他伸手就来搂韩燕。姑娘轻轻的一闪向着那少爷就是一脚,她用的力量并不大但那瘦弱的少爷已被她踢的飞出三丈多远,他倒在地上疼的直叫,他的那些打手们立即都围了上去呼喊着:“少爷……少爷……您没事吧!”

  “他妈的臭娘们敢打我,你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吗?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给我打。”

  “是!”打手们一拥而上围住了韩燕,他们哪是韩燕的对手,一会儿就被打的东倒西歪,哭爹喊娘了,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腿断了。看到这情景那少爷叫了一声:“他妈的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走……”他们丢下那姑娘一轰而散……韩燕也没有去追,来到那姑娘身边帮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说着就要给韩燕下跪。

  “别……别……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回家去吧!”

  “多亏恩人相救,谢谢恩人。”蓝衣少女转身消失在人群中,佳容和韩燕商量如果这淫贼不除还要危害乡里。

  “我们今晚潜入府台大人的府第去把他杀了,我们随便找个店房,掌灯以后我们就去。”

  “好,既然我们管就管到底。”姐妹出了贾记酒楼,往对面一看,有个胡同,里边就有一家店房,这家店房悬的匾上写着“王家老店”。

  “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姐妹进了王家店,叫了账房,登上记,包了个跨院,到屋休息,她们一直盼到掌灯,姐妹尽管心如火烧,也得耐着性子等啊。

  好不容易盼到掌灯了,姐妹出去吃饭,吃完饭回到王家店姐妹俩往床上一躺,谁也不说话,连灯也没点。韩燕打算倒碗水喝。姑娘的手触到壶把儿上了,往桌上看就一愣:“师姐,你看这是什么?”佳容急忙到桌前一看,也是一愣,闹了半天,一把锋利的匕首插着个纸条,在桌子上钉着。佳容把匕首撬起来,拿过纸条借灯光一看,上边有四句话,十六个字:虎穴龙潭,处境凶险,多加小心,防止暗算。啊,这是什么意思?韩燕也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这一定是有人警告我们姐妹俩,有人要暗算我们,这是谁干的?”

  姐妹知道,留字笺的这个人一定是世外高人,不然的话,身子不能这么快。

  “这个人很可能了解内部情况,向咱们发出警告,咱姐妹俩可得注意啊。头一句说得明白,虎穴龙潭,一定是指这店房说的,莫非是贼店不成?”

  韩燕点点头:“我听着有理。”

  “好吧,我到院里看看。”韩燕到了院里,把院门插上,围着他们的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韩燕回到屋,把门插上里屋外屋,开始检查。从外表上看,什么也发现不了,但是怕就怕认真二字,这姐妹俩仔细翻腾,真找着毛病了。在佳容的床铺底下,有个地道,上头铺着方砖,把方砖弄开,里面是个地道口,黑洞洞深不见底,佳容立刻就明白了:不管我们的门插得多结实,人家晚上从这儿就上来了,没想到这也有贼店,幸亏高人提示,不然我们姐妹非遭暗算不可。

  这是贼店吗?一点都不假,姐妹俩一进店房就被人给盯上了,伙计王二眼前一亮,他从没见过着么漂亮的姑娘,穿白色衣裙的少女高高的个头修长的身材,她有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无比娇媚,最令男人着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丰满的胸部高高的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纤纤,满头乌黑的秀发梳成女孩常留的发髻,用五彩丝带系着,十分的好看,一身白色的衣裙,更显得她冰清玉洁。

  在看那紫衣的姑娘年龄不白衣少女小一点,只见一对俊俏大眼,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鹅蛋形的红脸蛋,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纤细修长。玉肌雪肤,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身材颀长,乌黑的披肩长发,浑圆性感的双腿,显得更加曲线玲珑,诱惑迷人,十足的大家闺秀。王二的骨头都酥了,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掌柜的。

  姐妹俩商量:一个在地道口守着,另一个去店里转转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韩燕留在了房里,佳容轻轻一跃上了房,向后层院子跑去到了最后的院子有间房子还点着灯,这么晚还不睡觉,佳容点破窗户上的纸向里张望,这一看可不得了,见房间桌子上点着一棵粗大的红蜡烛,绣床上的两人正抱在一起,男的三十多岁,女的也就十五六岁,幔帐没有落下所以看的很清楚。

  佳容一直为自己的美艳感到骄傲,可现在床上的少女一样的美丽性感,没想到少女的年纪不大身材却如此的夸张,见她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头嫣红,纤腰丰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正微笑的看着那男子,那男子左手紧握少女一个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处又拨又挑,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声醉人呻吟,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表哥……我好舒服……哦……哦……哦……哦……”

  那男子低下头在她脸上吻轻深舔,把嘴凑到她耳边说:“好妹妹别急,表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窗外的佳容张大了眼睛向里看着,那男子双手温柔地在少女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寸地抚摸,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少女也凑上香唇,轻吐嫩舌配合着他,直吻的他们二人情欲高涨。

  少女左手搂抱住那男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他的下身,用纤纤玉手握住那男子的粗大的阴茎,揉搓起来。佳容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不禁芳心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

  屋里二人继续着人间的美事,男子被少女摸的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少女那嫩滑的柳腰,将嘴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泛起红潮的粉面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少女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已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丰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焉红的乳头。

  姑娘的下身湿润,气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好表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男子的头部,他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姑娘丰满的玉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肚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少女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湿淋淋的草丛,舌头在桃源洞口处舔弄起来。

  他舌功十分了得,片刻之间,少女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哦……哦……你舔的我好舒服……啊……啊……好……大舌头用力…别停……在深点……舔阴蒂……哦……啊……”

  男子见时机已到,将少女放倒在床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肥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用巨大的龟头在少女甘泉淋漓的阴唇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穴抽插起来。少女在冲击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柳腰,用肥臀淫荡地用力迎合着男子的大阴茎。

  佳容看的脸烫心砰砰乱跳,双手不自觉的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挤压着,双腿越夹越紧,下身痒痒的,一股股的黏液不自觉的从穴中流了出来。
屋内快活的男女不知外面有人在看他们的表演,男子意气风发,粗大的阴茎前后运动着,少女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阴茎的进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少女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用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他的阴茎,他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少女白的大腿,阴茎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少女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显得她很快乐,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乳房,右手抓紧床上的被子,男子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少女的肉穴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把她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

  男子又抽插了片刻,忽觉少女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阴茎,他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将龟头深深地进入少女的最深处。

  “啊……好人……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少女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子的腰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阴部紧紧贴着他的下身,生怕有一丝间隙,她下体乌黑发亮的阴毛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阴唇的附近,充血发红的肉穴,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他的阴茎还在用力地进攻着她,直到她高潮……

  少女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穴内的阴液不断喷洒在男子的龟头上,同时他也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在少女的肉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液体……

  此时的男子发泄完毕,只感到疲惫不堪,趴在姑少女柔软雪白的娇躯上喘息,双手还在不停地在少女身上抚摸,而少女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 ]看到屋里的战斗结束了,佳容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忘记了危机四伏,也忘记了自己身在贼店,只觉的双腿发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可眼前总是那令她激动的情景。韩燕见师姐回来了,赶紧上前,佳容这才发现屋里捆着两个小伙子,韩燕把师姐叫到自己的屋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

  许佳容走后她把地道口守住了,边守着边闭目养神,靠着耳朵分辨声音。一直盼到二更天,就听这地道里头发出了“唰唰”的声音,就好像耗子倒洞。来了,韩燕顿时提高了警惕,把家伙都撸好了,可底下又没声了,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就见这块假方砖动弹了,动来动去往旁边一蹭,就露出了地洞口,紧跟着,从里边挑上个帽子。韩燕知道这叫试探性的,姑娘于是屏气凝神,也没动,就见这帽子晃了几晃,挺了一会儿,又缩回去了,从里边爬上一个人来,这人青纱罩面,周身上下也穿着黑衣服,手中提着明晃晃牛耳尖刀。

  这小子从地道里边爬边往床上看,还没等他看清楚,姑娘探出三个手指头,就黄狼掐嗉,正好掐在他脖子上,这位手刨脚蹬,眼珠子就翻上来了,好悬没把他掐死。姑娘把他拎到床边,轻轻地放到地下,另一只手把他的刀按住了,避免钢刀落地发出声音。

  这一招干得干净漂亮。在姑娘刚一回头的时候,地道里又爬出一个人,这位站起身来,刚一直腰,姑娘把仨手指头也伸出来了,嘎嘎嘎,再看这小贼手刨脚蹬,眼睛同样翻上来了,韩燕把他拎到床边,也轻轻地放下,把刀接住,避免发出声音。在等,没有了,姑娘点住他们的穴捆了起来。

  许佳容和韩燕准备深夜审贼,佳容坐在椅子上韩燕把穴给两个贼解了,扶剑站在师姐的身后,佳容仔细的打量着这两个贼,一人,穿白挂素,贴金脸尖下颏,剑眉,大豹子眼,凹鼻梁,方海口,二十左右岁,是个俊朗的后生,另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白脸,两道刷子眉,一对大环眼,通贯鼻梁,方海阔口,头上是绢帕罩头,打着丝板带,斜挎百宝囊,背后背着刀鞘,两人胸脯一起一伏的,在姐妹面前怒目而视。

  “听着,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从实招来!”

  两个人就是不言语,死也不开口。

  两少女一看这两个后生刁蛮、顽固,于是商量着明天把他们送到官府。

  “今天晚上咱姐妹一人看一个。”

  韩燕把那个白脸的拎到自己那屋,佳容的心思根本没在贼身上,那强烈的欲火一直在她的体内燃烧,她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本性的需要和对男人身体的渴望使她正向一个淫欲横流的世界滑去。

  佳容根本没有睡意,她又点了那个贼的穴道,姑娘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随着白色衣裙的脱落,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体,佳容露出莲藕般的双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几乎要将雪白的肚兜撑破似的,连她也禁不住夸赞道:“自己的身材真好!”

  小屋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紧夹着一个让男人疯狂的私人密洞,那里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佳容双手举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肚兜一脱,“噗”的一下,一双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由于长期练武的原因,她的乳峰比别人的坚挺的多,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十分可爱,双峰随着佳容的娇躯颤动,就是桃园密洞还被一条三角裤遮盖,三角裤使用质地很薄的真丝做成,由于兴奋流出大量的爱液,白色的短裤已经成为半透明的了,只见姑娘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此时的佳容身体透出一股青春女孩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透出无限风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刚才男子粗大的阴茎,顿时觉得全身燥热,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真想让男人捏一捏那那迷人的乳房,还有丰满雪白的圆臀。

  佳容回到了床上,双手揉搓着坚挺丰满的乳峰,傲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由于乳房太大低头就可以用最吻到,舌尖轻舔那大大的乳头,只觉一阵快感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露出满足的神情,随着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舔弄,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十九岁是一个女人成熟的年龄,人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自慰使她会尽情的奔涌,她白嫩的玉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带。

  少女纤细的手指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早已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肉片儿,姑娘抬起粉腿把内裤褪下,佳容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佳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见了恐怕也会动心。姑娘手指夹住那已勃起的阴蒂,一阵捻动后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感到浑身颤栗,佳容感到浑身一阵阵的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她好奇的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下体,十九岁的她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的看自己的小肉穴,只见芳草地涌现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个肉片儿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大阴蒂,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姑娘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她迷人的肉穴。

  随着细长的手指在那里一入一出的抽动,佳容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肉穴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了呻吟:“哦……哦……哦……啊……啊……啊……”随着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姑娘的动做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手指能更深的进入。

  一股股淫水,从小穴里溢涌出来,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突然她觉的肉穴内一阵酸涨,热热的淫液喷射出来,弄的大腿上滑腻腻的,这是她的一次的高潮,床单儿上落下点点血迹,佳容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自己的手指。

  高潮后的许佳容非常的疲倦,头昏昏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天光见亮,佳容又手淫了一回,高潮的滋味令少女如醉如痴。

  姐妹俩匆匆的吃过早饭,准备带着两个贼人去当地的衙门,没想到刚出院门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些是什么人?他们怎么来的呢?那还用问这些人全都是贼,昨天有两个小贼一去没有回来,他们个就知道出事了,为什么才来呢?是因为他们在等帮手,看着两个姑娘都带着宝剑,应该不是等闲之人,所以他们没敢动手,派个小贼去请人,被请的人到了,他们才来。两个少女并不惊慌,因为艺高人胆大,她们并没把几个贼人放在眼里。

  姐妹俩一看为首的人穿白挂素,面如银盆,剑眉豹子眼,鼓鼻梁,大嘴岔,稍微有点小黑胡子,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斜挎着镖囊,这人眼圈有点发青,眼珠子发贼。一看就是个采花贼,在这个人背后,有一个人,个儿不高,五短身材,稍微有点宽肩膀,缩脖了,小脸像烧饼,黄乎乎的几根胡须,一对小耗子眼,滴溜乱转,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长得挺俏皮,细高挑,大个子,打冷眼一看,这个人挺俊,仔细一看,眼圈发青,腮帮子上有块紫记,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人个子不高,扎巾箭袖,背着刀,人长得也不错。

  打头的人手提大宝剑上前说道:“哈哈,小姑娘,……小模样长得不错呀。”

  这帮采花贼,见着美貌的少女还能不动心。让他们糟踏的良家妇女数不胜数。见着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是头一次,这帮小子魂不附体。弟兄们,给我往上冲。打头的贼人叫左连成江湖人称草上飞乃是色中的魔鬼,花中的魔王。他三十来岁,糟踏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他一见这姐妹俩,长得如花似玉,美如天仙,这小子是魂飞魄散,两眼乐得眯成了一条线。回过头,跟他这些狗兄弟一乐:“哈,看见没看见,在咱们面前站着两位大美人,把她们抓住,咱们开心解闷儿。”

  这帮小子都是一路货色,“呼啦啦”往上一闯,就想动手。他们哪知道这两个姑娘乃是巾帼的英雄,女中的魁首,自幼受过名人传授,高人指教,那是侠客的身份。韩燕一看他们没安好心,不由得火往上撞,把二刃青钢剑一晃,厉声断喝:“呔!杀不尽的淫贼,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手?”

  这帮小子把韩燕给围住了。这个一刀,那个一剑,打算把姑娘给累倒,然后占便宜。哪知道一伸手,出乎他们的意料。

  “呀!挺棘手啊。这丫头有两下子,咱还得留神注意。”话音未落,就见韩燕反手一剑,正砍在一个贼人的脖子上,“噗!”人头落地。这群贼可急了,“唉呀!她是个母夜叉,弟兄们,上!别让她跑了。”韩燕和众贼打了十几个照面,飞身跳出圈外,从镖囊里拿出响铃镖。这是红文师太的真传,镖后头有个小铃铛,打出带响,故叫响铃镖。韩燕一扬手,镖出来了,正中一个贼人的咽喉,此人仰面摔倒。少女跳过去手起剑落,把他的人头砍下。这下众贼就乱了:“了不得了,咱们的弟兄又死了一个。”那个打头的贼人大声的喝道:“合字并肩字,弟兄们退退,让我来。”说罢,晃大宝剑直奔韩燕。

  姑娘发暗器的手段虽然十分高明,但要看对付谁,对付这个贼头就不那么灵了,因为对方时时防备着呢。韩燕见贼人扑过来了,摆宝剑就迎了上去,两个人战在一处。韩燕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这柄剑走开了,一招套着一招,如长江巨浪,层层不断,滚滚而来,不到十个回合,贼人就有点吃紧,只见他额头冒汗,步法散乱。

  韩燕一见加紧了进攻,就在贼人慌忙之际,姑娘甩手发出了暗器,响铃镖钉在了贼人的喉头,大贼头一死,其他的贼一轰而散,姐妹俩也没追,押着贼来到了前院,忽听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姐妹俩急忙拽剑在手,扭颈回头仔细一看,来了五位女子,年龄都在十七岁往上,二十岁往下,一个个长得唇红齿白,身材苗条,看服装打扮,二红、二绿、一白,五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许佳容韩燕就围在了正中。

  姐妹俩感到最为吃惊的,见来的那位白衣女子,衣着打扮,身材长相,同许佳容很相象,只是脸上多几分轻浮之色。那位白衣女子一见到许佳容和韩燕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咯崩崩咬碎银牙,宝剑一指骂道:“贱人,你杀死了我的丈夫,现在想走,休想,我要砍下你的脑袋,为我的夫君报仇,休走,看剑!”

  姐妹俩不认识对面这个女子不是旁人,她就是草上飞左连成的妻子江湖人称白芙蓉的曾小倩,许佳容见宝剑来了,身子一转,快如猿猴,躲在一边,随手拽出佩剑,曾小倩怒不可遏,身形一纵,摆宝剑分心便刺。许佳容也不示弱,挥剑相迎。

  两个白衣女子,好似两朵白莲花,并蒂而立;又似一对白蝴蝶,翩翩起舞。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输赢。许佳容没想到来的这姑娘的武功这么高,正在这时,由店房的后院又来了九个人,其快如飞,转眼即到。九人里头八位身穿青衣,一位披着大红,再一细看,全是女子!八个青衣女子手中各拿一杆长枪,迅速按八卦方位站好队形,红衣女子站在中间。见这个女人,年约五十开外,虽然头现白发,面有皱纹,仍压不住昔日的风韵。

  这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龙头拐,朝眼前看了看,一声喝喊:“住手!都别打了!”许佳容打垫步跳出圈外,曾小倩倒提宝剑来到老太太面前:“娘,您来了?”

  “来了。那位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吗??”

  “不错,正是她。”

  “好。小倩,你且闪退一旁,我要问她几问。”老太婆拄龙头拐走了几步,来到许佳容近前,仔细打量一番,点了点头:“不错,是个美人,丫头我刚才看你使的是五当派的武艺,莫非你是五当的弟子吗?”

  “正是。”许佳容也没有隐瞒。

  “哦,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认识吗?”

  “你说是什么人呢?”

  “她就是五当十大剑客的第三位,红文师太。”

  许佳容听后心头一惊,难道这老妇人认识师傅,许佳容是个坦荡荡的女侠,不想隐瞒什么,随口答道:“您说的红文师太是我们姐妹的恩师。”

  “哦,”那老妇人听后也吃了一惊,“莫非你就是许佳容,那位姑娘是小韩燕吧!”姐妹听老妇人叫她们的名字,心中十分的疑惑,老妇人也看出来了:“你们姐妹不知道我是谁吧!我相信你们的老师提过我,老婆子叫姚敬梅,江湖人称毒手观音。”许佳容和韩燕听老妇人报名后,马上跪倒在地就磕头,毒手观音哈哈大笑:“好孩子,快起来。”

  原来红文师太在未出家前是南海派的门徒,这个姚敬梅是她的亲师妹,姐妹关系一直很好,直到红文师太上了五当后,她们还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所以毒手观音知道许佳容和韩燕的事情,这种关系没的说了。

  “来……来……来……小倩,”姚敬梅叫刚才和佳容动手的女孩,“这就是我和你常提的你红文师伯的爱徒,你姐姐许佳容。”

  曾小倩眼珠转了几圈,只好将宝剑还匣,飘飘万福:“姐姐一向可好,小倩给您施礼了。”佳容急忙道:“妹妹,不必客气,姐姐还礼了。”正在这个时候,从后院又来了个人,这个人犹如疾风闪电一般,眨眼就到许佳容身边:“丫头,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雪恨。”许佳容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琢磨道:这到底是什么人?

  毒手观音一晃龙头拐便迎了上去,许佳容见来人年约六十挂零,论身高不满五尺,论脑袋大如笆斗,一对小眼珠,滴溜溜乱转,射出两道逼人的寒光。毒手观音拦住来人:“我说老亲家算了吧!你儿子也死了,这两位姑娘也是我的亲人,不如给我个面子。”

  “不行,”来人气的暴跳如雷,“死的不也是你女婿吗?你不想为他报仇?”

  “老亲家,不怕你不高兴,本来我女儿嫁给你儿子我就不愿意,都是我那死了的老头子做的主,现在他死了,正好我女儿在找个容貌年龄相当的。”

  “哎呀……气死我了,你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毒手观音开口骂道:“嘿嘿,老不死的就凭你?”来的老者难出胸中恶气,一伸手从腰里拽出竹节七星鞭,迎风一晃,喊一声“你给我拿命来”,朝上便打。毒手观音并不示弱,一晃龙头拐,朝上相迎,两件兵刃碰到一处,发出震耳的声响,两个人蹿蹦跳跃,打上砸下,战在一起。

  来的老者是什么人呢?他就是草上飞左连成的父亲左怀山江湖人称颠倒乾坤。左怀山见龙头拐来了,不慌不忙,七星鞭往上一迎:“开!”这一下正挡住龙头把拐杖颤起五尺多高,姚敬梅觉得虎口发麻,几乎撒手。她知道左怀山力大无比,便不敢碰他的七星鞭,尽量找空隙进拐。

  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二十几个回合过去了,毒手观音只累得吁吁带喘,热汗直流,步法散乱,眼冒金星,龙头拐的招数就有点跟不上了。左怀山则愈战愈勇,步步紧逼。又走了两个照面,左怀山使一招怪莽翻身,七星鞭挂定风声照姚敬梅的后背抽去。姚敬梅急忙把龙头拐一横,使了个苏秦背剑,这一鞭正打在她的拐杖上,如果不是龙头拐给垫着,姚敬梅当时就得伸腿瞪眼。尽管如此,这一下也够受的,毒手观音大叫一声,往前跑出两丈多远,要不是被曾小倩扶住,必然栽倒在地。

  要凭真本领,姚敬梅打不过左怀山,不过这位毒手观音,善打一种暗器,叫做阴阳太极针,这种针体积很小,长不过二指,细如发丝,就装在她那根龙头拐杖的龙嘴里。她这个太极针,毒性很大,只要打到人身上,无论哪个部位,两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姚敬梅看看斗不过左怀山,牙一咬心一横,就放了暗器,左怀山怕她放暗器,就加着十分小心。

  姚敬梅一看不行了,一摁绷簧,三根太极针呈扇面形散开直奔左怀山,左怀山急忙躲闪,躲过了两支没躲过第三支,肩头上被叮了一下。左怀山知道不好,跳出圈子,转身就走。姚敬梅认为他走不远必死无疑,也没有追赶。

  毒手观音想多年的亲戚一旦反目,各自东西,这里也不便久留,便吩咐手下人收拾了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准备了几匹马套了一辆车和许佳容韩燕等人离开了客栈,她们一行十几人沿着官道向浙江走去。
  
  她们快马加鞭,一气走了百里有余,大家都觉得人困马乏,毒手观音告诉大家前方已经进了浙江地界了,准备找个镇店休息一下商量商量去处,前方有个叫富源镇的地方,她们准备在这里找个店房,毒手观音忽然想起有个好朋友就住在富源镇。(二)

  姚敬梅在富源镇的这个朋友叫夏九筹住在夏家庄,这个夏九筹也是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老头儿水性精通,在水里不吃不喝能呆五天五夜,在水下能换气,能打坐,还能睡觉。

  姚敬梅在头前引路,其她众人相随,离开富源镇,直奔夏家庄。她们走得快,不久就进了山区,越走山越陡,越走路越险,拐过一座山弯,远远就看见了汉阳峰,高耸入云。姚敬梅口打咳声道:“这哪是汉阳峰,分明是一座鬼门关!”她愁肠百转,边走边想着心事。许佳容问道:“师叔,还有多远?”

  “到了,过了前面那片大树林就是夏家庄。”

  众人又走了二里多,穿过树林,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庄,景色优美,真是世外桃源。许佳容看罢,不住地赞叹,心想:我老了,也找这么个地方,几间房屋,一个小院,安
度晚年。说话间,过了石桥,进了村里,来到一宅院前,院墙高大,卧砖到底,磨砖对缝,黑门楼,齐凳狮子石头台阶,门前两溜拴马的桩子,高大的影壁墙,门口扫得很光净,大门开着,门前放着红漆板凳,凳上坐着两个家人,正摇头晃脑说着什么。

  毒手观音让众人等着,迈步来到台阶下一抱拳,说:“二位,辛苦了,今天你们值班?”两人抬头笑道:“这不是姚老剑客?今天怎么得闲来了?今天是我们的班。那些人是谁?”

  “几个朋友,久闻夏先生大名,想来拜会拜会,我就领来了。先生在家吗?”

  “在家,刚练完早功,正在书房呢?”

  “烦劳二位通禀一声,说老朽前来拜望。”

  一个家人到里边通报。时间不大,听见院里响起脚步声,有人朗声大笑道:“姚老剑客来了,欢迎欢迎。昨天晚上我还思念你呢。”

  再看那个家人的后面,跟来一位老者。老者高有一丈一,宽宽的肩膀,厚厚的胸膛,大长脸,高颧骨,缩腮帮,四棱下巴,深眼窝,一对黄眼珠,焦黄的头发络着发纂,黄白胡须撒满前胸,一嘴整齐的白牙,金簪别顶,身穿对开员外氅,腰系丝绦,绛紫色的中衣,蹬着一双福字履。

  许佳容心想:这定是夏九筹了。姚敬梅上前施礼说:“老哥哥一向可好?我给您见礼了。”

  “老者赶紧以礼相还,今天怎么这么得暇?”

  “我带来了几位朋友,她们久闻老人家大名,想和您见一面,我就领来了。请老哥哥恕我冒昧,就是这几位。”

  夏九筹往门口一看,来了十几个少女,虽然相貌不同,但每个都是美貌绝伦,冰清可人,为首的是一个白衣少女她的人才更为出众,简直同月中仙子一般。见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再向她脸上看,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在白衣少女旁边是个紫衣姑娘,也是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又长又亮,白皙的面容,一双大大的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姑娘那小巧的玉鼻晶莹剔透,一双红唇既性感又妩媚,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美人儿。后面还有十几个女孩,一个个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全都容貌俊俏,身材惹火,毒手观音介绍道:“这位姑娘叫许佳容,她是我师姐红文师太的高徒,旁边的丫头叫韩燕是佳容的师妹,后面的小倩,老哥哥你认识的。”

  “失敬失敬,都是江湖的后起之秀,来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名剑客的高徒呀!”夏九筹说话相当和气,众姑娘急忙恭身施礼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姐妹来得鲁莽,望求庄主多加海涵。”

  大家客套一番,进了院。院子好阔气,白沙子铺地,干干净净,种了两行石榴树,正中央是五间庭房,当间穿堂门。走过穿堂门,到了二道院,虽然没有前院那么宽大,但方砖铺地,两边摆着大盆的鲜花,浓郁的香味直刺鼻孔,使人豁然开朗,精神振奋,好似一座花园。上房三间,非常宽大,门开着,有两个小童正在屋里收拾东西,见客人来了,低着头闪到两旁,夏九筹把大家让进客厅。

  客厅高大宽敞,方砖铺地,光滑平整,天花板,亮粉墙,墙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八仙桌,太师椅,明清亮字,非常庄重。夏九筹急忙让座,大家分宾主落座。时间不大,伙计端上了茶水,茶香扑鼻。这时夏九筹问道:“佳容姑娘你师傅的名字,我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你们五当山的侠剑客,那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早想高攀一步,但是烦事缠身,始终未能如愿,没想到姑娘金身大驾,光临寒舍,不知何故?”毒手观音苦笑一下说:“老哥哥,对着真人不说假话,有什么我就说什么,如有不对之处,望老哥哥见谅。”

  姚敬梅就把店房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就住在我这,这里很安全,放心的在这里休息吧!”

  许佳容对夏九筹说:“伯父,我和师妹奉师之命前去参加英雄大会,日期临近了,所以我们姐妹不能住太常时间。”

  “那太好了,我也接到邀请了,咱们一起去,你看如何?”夏九筹高兴的说道,佳容自然很高兴,夏九筹吩咐摆酒上莱,好好痛饮一番。酒宴摆好,夏九筹让姚敬梅坐到上座,姚敬梅不干。夏九筹说:“你不坐也得坐,我得感谢你,你要不把众人请来,我还认识不了这么多年轻豪杰呢?老朽还要敬你三杯。”佳容也说:“我也得敬您三杯,都得感谢您。”

  姚敬梅非常高兴。吃酒当中,大家自然又谈到武艺之事,夏九筹想看看众姑娘的身手,“我看,不如姑娘来以武助兴,如何?”

  “练就练吧!”韩燕站起来正收拾衣服,佳容说:“师姐,我先来。”

  “你先等等,拿手绝活。”

  “我知道,咱姐妹们绝活有得是。”佳容多骄傲,胸有成竹。

  再看姑娘把衣服收拾利落了,活动活动四肢,围着院子转了几圈,然后往下一哈腰说:“嗨!各位赏脸。”接着“啪啪啪”练了一趟掌法,这掌法叫八卦三十六式。

  很多人都是头一次看佳容练掌法,夏九筹暗挑大拇指,心说:“这姑娘是真能耐呀,掌法练得是炉火纯青,果然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将来不可限量,现在刚出世就这么大能耐,再过十年八年那就是人中的剑客。”夏九筹发自内心的高兴,姚敬梅那就更别提了,摇头晃脑看着佳容,想起师姐,真替她高兴。
  再说在场其他的人,都仔细的在这儿看着,大家不住地点头,难怪许佳容一出世就扬名,这掌法练得果然惊奇,佳容掌法练完,一收招,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冲着众人一抱拳说:“庄主、各位,方才我练了一趟掌法,这可不是绝艺,无非是压压场子、活动一下筋骨。”

  接着姑娘跟夏九筹说:“庄主,现在我要开始练绝艺了,但是麻烦你给我准备几件东西。”许佳容要了两样东西:一张八仙桌、一支蜡。很多人真不理解,心说:“这玩艺儿能练什么绝艺呢,倒要看看其中的奥妙。”夏九筹吩咐道:“来人啊,准备。”家丁答应一声,从屋里搬出一张八仙桌放到院的当中。这蜡是一根白蜡,牛油制造的还挺粗,把它搁蜡台上戳稳当了。许佳容告诉说:“把它点着。”

  蜡火头点着了,偏赶今儿天没风,这蜡火头烧得挺正常。就见姑娘围着这八仙桌转了几圈,这才跟两旁的人说:“诸位,咱们是练武的,首先的基本功是练拳脚,现在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光各种拳脚多达八百多套,听说练得最好的有一组功夫,叫隔山打老牛、百步神拳无影掌,但是当今还没听说哪位会这种功夫。还有一种功夫叫八步打灯,就是离这个灯八步远,一抬手能把蜡火打灭。在下不才,我愿练一练八步打灯之法。”佳容这个人,向来不说玄话,这套功夫是她在五台山跟红文师太学的。姑娘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后,就见她围着八仙桌转来转去,离着三步远时,把左手一抬,说了声“开”,只听“噗”一声,掌力发出来,蜡火头也灭了,接着把蜡重新点着,佳容退到第五步,身形一转圈,运足力量把右手一抬,掌心对准蜡头,“嗨”地一声,蜡火头又灭了。

  最后是八步,姑娘背对着蜡灯,往前迈了八大步,冷不丁一个黄龙转身,往下一塌腰,左臂背在后头,右掌一伸,掌心对准蜡火头,丹田叫力喊了一声:“灭!”就见蜡头“噗”一声被掌力打灭。

  “好啊!”

  “绝了!”

  “太好了!”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这种八步打灯之法,仅次于百步神拳无影掌,堪称一绝。在场众人一看,心服口服,十分佩服。佳容一抱拳说:“庄主,我献丑了,刚才略献小技。”韩燕一看师姐练完了,该自己上场了,韩燕站起来说:“夏庄主,各位,方才我师姐弟练的八步打灯,堪称一绝。要叫我练,一不新鲜,二我也不会,请把这个桌子拿走。”

[ ]庄丁们把桌子、蜡台全拿走了,院里头空空荡荡,韩燕把自己的长剑放到一旁,对大家说:“我们武当是以剑着名的,我今天不练剑,我来给大家练练刀。”说着从一个家丁手里拿过一把钢刀,韩燕“刷”地亮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往前一进步,亮了个进步坐盘式,就练了一趟八卦无极刀,八八六十四路。

  一开始韩燕的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到后来越练越快,光见刀光不见人影,整个院子被白雾缠绕,刮起阵阵冷风。

  “好刀法!”大家一阵鼓掌喝彩。佳容坐在这儿看着,也不住地点头,因为她也学过练刀,也学过八卦无极,心说:“难怪这丫头要练刀,她刀练到这种地步,我真比不了,这丫头何时偷着练的。”

  夏九筹这儿也不住地点头,嗓子眼儿发痒,跟着大家声声喊好。韩燕练完了,也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把钢刀还给那个家丁说:“各位,这不算,其实练刀谁都会,没什么特殊的,今天我也练点小玩艺儿,夏庄主请你给我准备准备。”

  “好啊,孩子你说吧,都准备什么?”

  “你们这庄上练弓箭,有金钱没有?”

  “钱可没有。”

  “没有金钱,铜盆有没有?”

  “铜盆倒有。”

  “那把大号的给我准备一个。”

  “好的。”

  铜盆就是洗脸盆,家丁挑了个没使过的大个的,呈明瓦亮,交给韩燕。姑娘把这盆扣在地上,用单手一摁,就成了个大铜片,然后把长剑抽出来,在盆中间抠了个眼儿,这大眼儿比手指头粗三圈,另外他在这盆的上边,又凿了两个眼儿,众人不明白她鼓捣什么。韩燕把眼儿都钻完了,告诉夏九筹说:“庄主,上边这两眼儿是拴绳子的地方,您把这个铜盆给我吊起来,高度跟我这身量差不多,在六七尺之间。”家丁就在这院里头埋了两根竿子,横着又搭了根竿儿,用尺寸一量,跟韩燕差不多少,就把这铜盆吊到横竿上。一切就绪,姑娘把外衣脱掉,说:“各位,我从小就喜欢练暗器,今天我练练,让大伙儿看看。”夏九筹说道:“孩子,那就请献艺吧,我们可要一饱眼福。”

  韩燕把大带紧了紧,显得纤腰细细,酥胸显得异常的丰满高耸,从镖囊之中一伸手,拽出一支响铃镖,来到铜盆前面把这只镖往眼儿里塞了塞,结果那眼儿比这镖只大着一点儿。试探完后,韩燕用步往后量了三丈六,在地下画个印儿,说:“各位看见没,这是打暗器的标准,我就从这地方开始发镖,我这头支镖从眼儿里打过去,如果碰到铜盆上发出声音,就算失败。”韩燕来到三丈六这个记号这儿,冷不丁一转身,手一抖。

  “着!”一道白光从这眼儿就穿过去了,一点儿没碰着;与此同时,姑娘脚尖点地,身子也射出去,还没等镖落地,她使了个魁星提斗式,一伸手把镖接到手中。大伙认为她练完了,其实这是第一下,就见韩燕把镖接住,然后又回到画记号那儿,说:“各位,刚才是头一手,现在练第二手,请众位上眼。”韩燕还使这支响铃镖,一抖手,“啪!”又奔铜盆去了,这次这只镖速度并不快,当镖穿过去一半后面还有一半时,正好担在这眼上,晃三晃、摇三摇担了个稳稳当当,这一招叫风凰踅窝。

  大家一看,乐得都蹦起来了。

  “这真是绝艺。”

  “高透啦!”

  佳容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心说:“师妹我服你了,我知道你暗器练的好,可是没想到这么绝。”

  练到这儿还没完,那支响铃镖在那儿平着,韩燕没理它,一伸雪白的嫩手又拽出一支镖,说:“各位,再看看我这支镖。”一抖手,镖出去了。你说怪事不,这支镖的镖尖正好顶在前支镖的屁股上,“啪”地一声把那支镖击落,这支镖占据了那支镖的位置,仍担在眼儿上没掉。

  “太绝了!”这时,大家恨不能把手都拍破。韩燕把镖捡起来,往怀中一放,谈笑风生,冲着夏九筹说:“庄主见笑了,方才小女子略施小技,不能称绝艺,我们姐妹俩厚着脸皮练完啦,请见笑。”

  “哪里哪里,两位姑娘真是高啊!”

  曾小倩看到两位姐姐练的都很好,自己也来了兴趣,小倩也来到夏九筹面前,一施礼,“庄主伯伯,小侄女也来现现丑。”

  “好啊!孩子,请吧!”

  曾小倩甩掉斗篷,周身上下紧衬利落,一身雪白的紧身衣,勾勒出少女身材凹凸不平,青春漂亮,真象一支白嫩的芙蓉花,小倩从兵器架上提出一条大枪,“各位,我先练趟枪,献献丑,请各位多指教。”说完,把大枪双手一抖,“啪啪!”声响!

  众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枪上有独道之处。小倩练了一趟六合枪。在场上的人热烈鼓掌,就连许佳容也暗挑大指:这枪练得真高!

  什么叫六合枪呢?就是六家的枪法合到一块儿。头一家,是楚霸王项羽的项家枪。项羽使大枪占一绝,其中最绝的招是霸王一字摔枪式。因为项羽有举鼎拔山之力,所以他在枪上的功夫谁也比不了。他的盖顶三枪,打遍天下没对手,是项家枪的一绝。第二家,是三国年间刘备手下的大将,长山赵云赵子龙的赵家枪。

  赵云号称常胜将军,赵家枪占着个“柔”字,以使用巧妙而驰名天下。第三家,要算罗家枪,最出名的就是罗成,他的卧马回身枪堪称天下一绝。第四家,是六郎杨景杨延昭的枪,老杨家七郎八虎,能耐最大的就数老六杨景。他曾经写过一本枪谱,论述大枪的使用方法,别出一派,故此也占着个绝字。第五家,是高家枪。白马银枪高世纪,使大枪占一绝,家里自有枪谱,与众不同。第六家,就是小霸王项鸿家。他们家把以上五家招数中的精华抽出来,与他家的精华合六而一,故此才叫六合枪。

  曾小倩练完了往那儿一站,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场上又暴发出春雷般的掌声。小倩得意地露出微笑,少女一抱拳:“各位,刚才小女子练了一趟枪,不管好与不好,还望各位包涵。”说着又回到了座位。

  夏九筹笑的合不拢嘴,太好了,这小一辈儿的都出息了,大家继续饮酒,正在这时管家来了禀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哦,快让他过来,见见各位朋友。”

  姚敬梅问到:“老哥哥是不是大鹏啊!这孩子我很多年没见了,听说在娥眉学艺。”

  “是啊!大鹏去年学艺期满回来了,前几天我派他去办点事情。”

  正说着,管家领来个年轻人,大家把目光都落到他的身上,许佳容心中一颤,真是一个美男子,那少年约十七八岁身着水蓝的长袍,随风飘扬,潇洒非常。面孔俊美得像是个不真实的梦,但见他剑眉入鬓,色双目星闪,如梦似幻里透着三分英气,皮肤白哲嫩滑,五官棱角分明,肩宽腰窄,大腿修长,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
  最吸引佳容的是他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带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味道,但却不失英姿焕发的男子气慨,构成整个人对异性强烈的吸引力。

  “爹爹,孩儿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完了。”少年边说边上前施礼。

  “孩子,来我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你先见见你伯母。”

  “我认得。”少年向姚敬梅倒头就跪,“伯母好,您还记得小侄我吗?”

  “好孩子,你不是大鹏吗?都长这么大了。”

  由姚敬梅给一一介绍,当介绍到佳容时,看着对面堂堂仪表的帅小伙儿,她心中十分紧张,少女彷佛被夏大鹏的英俊帅气迷住了,呆呆站着。

  夏大鹏坐下与大家一起饮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夏九筹安排下人给大家安排住所,夏九筹对毒手观音说:“今天你们赶路可够辛苦的,天晚了,请各位赶紧休息。”姚敬梅问:“老哥哥,我们住在什么地方?”

  “随我来,就在前面不远,是我的别院。”

  大家跟在夏九筹父子的后面,曲曲弯弯爬过一架小山梁,来到一块盆地。这地方四面全是密林,正当中有一所住宅,这个住宅不但修的好,而且十分宽阔幽静,门上挑着红灯。夏九筹往里相让,大家鱼贯而入进了宅子。这儿有前厅五间,中间是穿堂门,天井当院,方砖铺地,两边是抱厦;二道院的正厅又是五间,一边还有一个门洞,通东西跨院跟后院。光房于就能有三四十间,被褥枕头茶壶茶碗、桌椅板凳一概俱全,每个屋把灯也点好了。

  “怎么样!住到这里还可以吧?”

  “多谢!多谢!这房间可真够讲究的,请问这所住宅,原来谁住?”

  “这地方没人住,这是我练武之处,因为你们来了,才把房间腾开。”

  “哦,那可多谢了!”

  夏九筹领大家到正厅,吩咐丫鬟把酒茶食盒,全都担进来。夏九筹说:“我还有事,失陪了,各位请随便吃喝,不够时有专人负责,咱明儿见。”

[ ]姚敬梅把他送到门外,夏九筹和夏大鹏告别,领着下人走了。

  姚敬梅告诉大家赶紧休息,许佳容把房间分好了,有身份的人住后院,都是一个人一间,余者两个人一间,大家也累了洗漱后纷纷睡去。

  单说许佳容这屋,少女把宝剑挂在墙上,脱了外衣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像开了锅,姑娘想的就是夏大鹏,在店房中看到的男女交欢的情景又浮现在佳容脑海里,借着明亮的月光见佳容倦懒地横陈在柔软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液,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佳容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现在的佳容渴望的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能给自己满足的男人,正在这时少女隐约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女人兴奋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佳容对这种声音充满着好奇,少女顿时来了精神,她匆匆的穿上衣服,顺着声音向前院走去。

  其实声音很小,但佳容练就着激丝晨全手易的功夫,所以听的很清楚,别人当然听不到了。

  声音越来越近,是曾小倩的房间(房间由佳容分配她知道的),佳容看到曾小倩房间的上边小窗户是敞开的,她抖身上房,脚踏瓦拢往下观看,屋里的八仙桌上点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把房间照的很亮,小倩坐在床上,背对着窗户,在小倩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个少年。

  啊!佳容一惊,那少年正是夏大鹏,此时的夏大鹏换了身衣服,在蜡烛的照耀下更显得英俊,夏大鹏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他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系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温暖似的白羊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身穿蓝衫腰中玄剑,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佳容的心儿扑扑的乱跳,看到这样俊美少年看的少女粉面绯红。

  此刻屋内的少年男女刚刚入戏,夏大鹏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情欲的看着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小倩的媚眼看了夏大鹏一眼后,又轻轻的合上,她有些害羞,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人看,夏大鹏慢慢地用手把小倩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曾小倩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

  夏大鹏又一次的亲吻着少女,小倩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夏大鹏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曾小倩全身颤动了起来。

  曾小倩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夏大鹏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

  曾小倩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小倩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一对少男少女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两人继续亲吻着,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们开始冲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突然间,曾小倩离开了热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夏大鹏,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聪明的少年很快脱下了衣服,小倩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

  曾小倩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夏大鹏抚摸着曾小倩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落在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曾小倩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大桃子,圆圆的而富有弹性。曾小倩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夏大鹏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迷人,好象白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开垦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夏大鹏看得垂涎三尺。

  曾小倩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夏大鹏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小倩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

  “啊……唉唷……哥……你……你……快……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

  听了曾小倩的呻吟声,更把夏大鹏刺激得欲火猛涨不已,他在小倩的阴蒂及大阴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啦……”小倩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滚滚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房上的佳容气的不得了,她真想冲下去,她真想在夏大鹏身下的人是自己,佳容是在看不下去了,她不想看到心爱的少年和别的姑娘交欢,佳容轻轻的跳下大房,她只觉得双腿间的爱液不断的流出,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双颊晕红,浑身躁热,迈着沉重的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佳容边走边胡思乱想,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佳容抬头一看是个打更的。

  “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晚上山风凉,您多穿些衣服。”

  佳容只见这个更夫小个不大,长得尖嘴猴腮,一对小黑眼珠倍儿亮,头戴甩头疙瘩,青罩帽,身穿青袍,腰里系根带子,稀稀的有点黄胡须,看年纪四十岁挂零,笑嘻嘻地冲佳容一龇牙:“姑娘早些回房间休息吧!”佳容微微的点点头说道:“有劳了,我这就回去。”少女觉得这个更夫的眼神有点不对,一对小黑眼珠直向自己身上打量,这时少女才注意到自己的穿着,由于出来匆忙,白色绸缎外套内只穿了件白色的小肚兜,下身一条丝制长裤,阴部处湿湿的留有痕迹。

  俗话说:灯下观美人。

  迎着夜光,姑娘的姿色更加动人,白色衣裙随夜风拂扬,显得高贵端庄,就像仙女降临到人间,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媚眼更加难以抗拒,洁白的牙齿有如玉石一般,秀丽的面容宛如清水中的芙蓉。

  更夫用贪婪的眼神看着身边漂亮性感的姑娘,佳容看到这种情景,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种莫明奇妙的冲动,佳容鬼使神差的用浪浪的媚眼挑逗着更夫,一双妩媚乌黑闪亮的大眼对视着,交流着,不断地传递着两人心中熊熊的欲火。更夫下身的肉棒挺了起来,虽然隔着裤子,可没逃过少女的双眼,佳容不在忧郁了,她渴望男人,能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

  佳容的神经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一双玉手抚上了更夫的头,佳容主动伸出香舌与更夫接吻,佳容的香舌太过诱人,更夫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因为飞来的艳福让他不知所错,没想到能和这么美的仙子……后来就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佳容柔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舔舐着少女小嘴儿中每一个角落。佳容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更夫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很好吃似的,这一老一少都渴望得到对方的身体,还是佳容先说话的。

  “咱们到我房间去好吗?”

  “好吧!姑娘我听你的。”

  两人来到佳容的房间,许佳容温柔的靠到更夫的肩上,用细嫩的玉手轻抚着更夫的胸膛,更夫也用大手搂住佳容纤细的小蛮腰,低头闻着少女迷人的发香。

  更夫问许佳容:“闺女,我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了,能和小姐这么个大美人交欢,”许佳容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便宜你了。”更夫看到许佳容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赶紧颤抖的褪下佳容的白色衣裤,只剩贴身的白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看着姑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后背,细嫩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隐约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少女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美丽的玫瑰花,迷人的阴部因亵裤的瘦小,诱人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地带。更夫看的口干舌燥心激动的都快跳出来了,肉棒也越涨越硬,看着更夫大睁双眼的表情,佳容觉得很害羞,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彩虹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头娇柔的说:“你好讨厌,看的人家……你坏死了。”

  看着许佳容半裸的玉体,更夫不禁脱口说:“闺女,你真好看啊!象仙子一样。”说着双手绕到许佳容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许佳容觉得更夫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更夫急忙扶住姑娘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也随之松落。许佳容娇叫一声“啊”,把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贴在更夫的胸上,更夫顿时觉得许佳容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

  “好姑娘我要看你的乳房。”

  “你坏……”佳容说着挺起那一对傲人双峰,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十分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更夫看得血脉贲张。

  更夫双手紧张的伸向少女的亵裤,纯洁雪白的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黑色迷人的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心魂的神秘之地,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都充满着弹性。更夫双手握住了佳容的乳房,手掌来回抚弄她那白嫩肥涨的双乳,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嫩乳,只觉得温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更夫左手更轻轻揉捏那大葡萄似的乳头,那里已圆鼓鼓地隆起,更夫一张嘴含住一个乳房,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以舌头轻舔蓓蕾。少女敏感部位哪里经的住这样的刺激,一股股的电流通遍全身,佳容忍不住哼了出来。

  “啊……啊……啊……哦……哦……”俏脸上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双乳上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充血挺起,更夫沿着许佳容的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后背,延伸到她结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动,轻柔的抚摸,又伸向少女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阴毛,沿着阴毛,他开始抚摸着姑娘的肥厚的阴唇。

  更夫的手在佳容的迷人的阴部,丰满的乳房上搓揉,少女感觉到一阵阵热浪向上涌,迅速变成烈火燃遍全身,两朵兴奋的红云飘上脸颊,媚眼如丝,娇喘轻哼:“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更夫粗糙的大手抚摸,使得佳容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更夫的手指缓缓的分开姑娘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洞穴。

  少女如遭电击一般,仰着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更夫见许佳容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手指不停的抽动,更夫只觉少女肉穴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肉穴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许佳容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出。

  佳容有些迫不急待的去脱更夫的衣服,当看到更夫的下体时,少女惊呆了,但见小腹下,大腿间,毛茸滚滚,乌黑发亮,黑密的阴毛中间高高地竖起了又长又粗又壮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红透亮,青盘凸涨,肉刺尖挺。圆大的龟头上,潮湿红润,闪闪发亮,那黑洞洞的独眼,蓬门怒张,令人神往。佳容秀目园睁,傻愣愣盯着黑三角中挺立的大肉棒,少女张大了嘴,因为她从未见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男人的阳具,许佳容试探的伸出一只纤细嫩手攥他那坚硬的大肉棒,一挤一压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攥住了肉棒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

  更夫的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得他浑身颤抖,他极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让少女的两只小手,尽情地捏,揉,攥……更夫的大肉棒越来越大,由马眼儿里渗出些淫液,佳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少女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一股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更夫看着少女丰腴园白的肩头,柔软滑腻的脊背和饱满肥大的圆臀,白嫩的玉腿不住地抽动,肥臀的缝隙里,光闪闪,亮晶晶,那是肥厚阴唇的遮掩的小阴蒂,鸿沟里肛门处,有几根柔软的阴毛,在微微地颤动,阴穴里的嫩肉,还在缓慢地收缩着,整个的大腿内湿漉漉的。

  更夫低吼一声:“我来了……好姑娘。”他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佳容的乳房上,五指一齐转动起来,直揉得佳容仰身挺腹,奇痒难忍,她的芳心立刻春潮起伏,淫浪滚滚,拍打着神经,血液,全身跟着骚动起来……

  “啊……啊……喔……好痒……好爽……使……点……劲……喔,舒……服……太……舒服……了!”

  佳容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更夫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细嫩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少女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佳容那阴户像一座小丘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肥厚,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小肉豆。

  许佳容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里喃喃地说:“插进去吧!”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哼声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动。更夫双手一齐托住了许佳容的肥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许佳容只觉得穴里一热,一股浪水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芳心乱跳,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儿乱碰乱撞。

  更夫把舌头直伸进穴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许佳容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许佳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拚命地挺起屁股,使阴穴里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穴里。

  “啊……啊……哼……哼……嗯……嗯……你把我舔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快……穴里又痒了,快……来……好痒啊……痒死……我……”一股股浪水,从肉穴里溢涌出来。许佳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阴唇阴蒂上磨擦着,一缕缕淫水黏满了整个的龟头,更夫握住肉棒,对准阴穴,大擦大磨起来,更夫顺势将龟头顶住了阴蒂。许佳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酸痒,越加强烈,少女将阴穴凑了过去,用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

  更夫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许佳容感到阴道里,像钻进一条大蛇,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穴底,许佳容不由地一颤,阴穴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而下。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向前顶,许佳容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哎呀……哎……呀……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厉害……美死人家了。”

  更夫听着许佳容的娇吟,便低声说道:“我的美人儿,你的小穴好紧,插得我好酥,好痒,好麻!啊!你又流浪水了吧……这么多,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的。”

  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稳了,直插得阴穴滋滋作响。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许佳容的一股股淫水,顺着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许佳容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更夫也觉得许佳容的小肉穴向小嘴儿似的吸允着自己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哦……哦……”粘稠的精液射向许佳容阴部的深处。(三)

  许佳容和更夫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见亮,更夫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欲火竟然如此的高涨,筋疲力尽的更夫恋恋不舍的穿上衣服,临出去前还不免在许佳容白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他知道和这姑娘就仅此一次,这次是他幸运,在少女需要男人的时候遇到了自己。

  更夫走后,许佳容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儿。

  夏家庄的大厅里,几十位英雄聚在了一起,夏九筹正在和毒手观音姚敬梅商量着何时动身参加英雄大会,夏九筹的意思是在这住几天在去,毒手观音却坚持今日就出发,好有机会让这些年轻人闯闯江湖,见见世面。夏九筹觉的有道理,吩咐左右准备出发,一行几十人三辆大车,年轻的小英雄们都骑着马,大家有说有笑一路欢歌笑语,许佳容注意到夏大鹏时不时的朝自己这边偷看,姑娘也用眼角瞄着俊美的少年,两人心中各怀着心事,大家顺着官道一路向北走去。

  时近中午,他们来到了一个大镇店,夏九筹吩咐大家在这里吃饭休息,大家来到了十字街找了一家大饭馆,字号叫四香居。这家馆子是三层楼,店面也还宽阔,大家就进了酒楼。伙计看到来了这么多客人,忙着往楼上相迎。他们找了靠窗沿的座位坐下,占了三张桌子,店伙计打来了水拿来手巾,让大家擦了擦脸,然后伙计就问:“众客官吃些什么?喝些什么?请吩咐下来,小人可以准备。”

  夏大鹏说:“伙计,你们这里尽卖些什么东西?”伙计说:“各位,我们这饭馆,是本镇数一数二的大饭馆,各种炒菜,包办酒席,无一不全,只要您能点出来,我们就能有。”夏大鹏说:“那很好,这么办吧,你给我们来三桌上等的酒席,我们不怕花钱,”

  “可以,各位少坐片刻。”

  伙计每桌沏了一壶茶水,摆了四个压桌碟和几壶好酒,就回厨房继续去做,大家一边向外欣赏着街景一边品着香茶非常的痛快,正在这个时候,忽听街上一阵大乱,隐约听到一个女子的哭声。打击心里都一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打仗的,哭得怎么那么惨呢?

  大家便把茶杯放下,扒着楼窗户,探出身去往楼下观看,正好看到楼下老百姓哗地一阵都躲开了,原来是出殡的,前面一个女子一身重孝,后面很多人还有口棺材,前面那女子口称冤枉,大家左思右想猜不透,眼看这伙人消失在东边胡同里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夏九筹想找人问问,正好伙计把红烧鲤鱼端来,放在桌上正待回身要走,夏九筹叫
住了伙计:“你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客官请说。”

  “方才我看了个出殡的那女子口称冤枉,奔东边去了,那是怎么回事?”

  伙计一听,晃晃脑袋说:“大爷您就品尝品尝这鱼的滋味吧,有些事少管为妙,常言道‘耳不听心不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完打算要走。

  夏大鹏一听,知道这话中有话,一伸手把伙计拉了回来说:“告诉我没事,听听解解闷儿,我对这些事从来不认真,请您放心,我还要多给小费。”

  伙计听说多给小费,就侧目向左右看了一下,看到左右没人,就凑近夏大鹏众人,压低了声音说:“大爷,这女子的丈夫是在擂台上被打死的,死的真惨啊!我们这前几日摆了个擂台,就在东山口,里镇十里,摆擂台的人姓贺,叫贺兆雄,太厉害了,那是本地的土皇上,执掌着生杀大权,叫谁死谁就活不成,我们这地方的人都掌握在他们的手心里头。贺兆雄的爹是谁你知道吗?就是新提升为太师的贺建章,满朝文武都对他惧怕三分,他在皇上面前都说一不二。这贺兆雄就是依靠他爹的势力,在这儿无恶不作。他手下养着很多的打手,个个武艺高强,摆擂台就是展示下他手下的威风,打死人不偿命,我们命苦啊,生在这地方,就得受这种窝囊气。像这样的事,谁不生气?生气有什么办法?所以我不想说,说了也没有用。”

  夏九筹闻听虽然生气,但并不露声色,待伙计退后,他想起过去曾听说在朝里有个太师叫贺建章,没想到他儿子在这儿胡作非为。

  “今天既然让我们看到,那我就不能不管。”他想到这里嘱咐大家继续吃饭。

  大家吃完了饭,夏大鹏叫来伙计,算完酒账,还多给了十两银子的小费,而后众人便下了酒楼,夏九筹和姚敬梅商量去擂台看看,毒手观音也同意,小英雄们自然是高兴,大家找了王家老店,跟店房说:“你不要招待别的客人了,我们把这店房全包下来。”掌柜的一听,连说:“好好好。”留下伙计在店房。

  夏九筹和姚敬梅带着夏大鹏、许佳容、曾小倩、韩燕和其他几个小英雄,几人快马奔向东山的擂台,东山有座大庙叫五明观,门前只是一片空地,周围是小树林,现在整个被擂台给占了。再看这擂台,高达三丈六尺,与别的擂台不同,没有梯子。

  这么高,又没梯子,这就要看你的真功夫了,假如连擂台都上不去,那你就甭打擂了。还有,这座擂台十分宽阔,都是用半尺多厚的台板铺的,让木匠用刨子刨得溜光,上面铺着毡子,刷平刷平的。这擂台宽有四丈八,长有五丈二,上面用芦席搭着顶,翘檐卷脊,金碧辉煌。正中央悬着一块金匾,用金纸贴的大字离多老远就看见了,上写“英雄擂”;四个角上挂着宫纱灯,在席棚上并排插着十八面彩旗卷动,显得十分壮观。擂台的后面有大红的帏幕,没有上场门、下场门。这后台比前面还宽绰,摆着桌椅板凳,是供摆擂台的人休息、候场用的。

  前面的广场,已经挤满了老百姓。人们知道,这次打擂,肯定有许多英雄出现,另外有不少人关心此事,要看一看,究竟有没有人杀几个擂官,杀杀贺兆雄的威风,挫挫他的锐气,因此,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把整个城镇和周围六县都惊动了,把个五明观围得风雨不透。

  单说夏九筹诸人挤到人群中间,在离擂台不远不近的地方站住。夏大鹏紧紧的挨着许佳容,姑娘不禁浑身一阵燥热,大鹏闻到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也呼吸急促起来,时间刚过正中午,只好焦急地等待着下午开擂的时间。工夫不大,就听见后台“呼隆隆”地响起了众多的脚步声,估计后台坐满了贺兆雄的人。

  又等了一会儿,只见出来个小伙子,手里拿着金钟,对着台下当!当!……敲了九下。钟声传向四面八方,台下“刷”一下都静下来了。小伙子敲完了一句话没说,转身返回后台。

  小伙子一回后台,接着出来的正是贺兆雄,见他头上戴着软相巾,身披团龙袍,腰系金带,是一张红脸,看岁数不超过三十。浓眉毛,大眼睛,三络短墨髯。一看这个傲慢劲儿,他显得格外精神,胡须梳得刷亮,神采奕奕地来到擂台的台口,把手中折扇摆了几摆,晃了几晃,大声呼道:“各位乡亲。”

  本来台下已经够安静的了,经他这么一呼叫,把全场镇住,更是声息皆无,再加上嗓子也洪亮,离得老远都能听得很清楚。他接着说道:“各位!感谢来宾和观看比武的乡亲们,我表示热烈的欢迎!各位武林高手有兴趣,愿意登台献艺的,我们欢迎。不过想要登台,你可得先把命豁出来──这地方,打死人不偿命!因此我奉劝乡亲们,但凡能不登台最好别登台,你就站脚助威得了。现在,就开始打擂!”

  贺兆雄说完返归后台。贺兆雄刚回去,“噌!”蹿出一个人来。这人三十挂零的年纪,身高九尺开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梁,光着头,绾着牛心发纂,铜簪别顶,短衣襟小打扮,勒着十字绊,大带煞腰,下面是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皮脸儿爬地虎四喜快靴;往脸上看,面似镔铁,黑中透亮,好像黑锅底,两道粗眉飞插双鬓,一对大眼黑白分明,准头端正,方海口,满嘴的大板牙,稍稍有点连鬓胡子茬儿。只见他来到前台,先作了个罗圈揖,然后抖丹田喊道:“哟──呔!各位乡亲们,各位子弟老师!在下江湖上人称‘过云星’,名叫柳春豪!打擂就要开始了,我先来登台练几招粗拳笨脚压压场子,请众人开眼!”

  这柳春豪说完,往下一哈腰,“啪,啪……”把莲花拳八八六十四路练了一遍。别看柳豪达长得丑陋,可功夫并不浅,他伸手似挖垄,蜷手如卷饼,身似蛇形腿如钻,拳似流星眼如电,猫蹿、狗闪、兔滚、鹰翻,蟒翻身、龙探爪、猴上树、虎登山,各种绝艺全抖搂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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