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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萌露

笔趣阁 2023-05-21 10:0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第一回 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第一回 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人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入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于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拲o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慾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王老绾蓄财欲求伴。


  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迳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迳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


  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色慾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半百老儿动慾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直响,只因他慾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失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犹豫不决,担心余娘另有它图,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他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儿,操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心肝尖儿宝贝。」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慨:「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继而乜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丽妇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她发愣,便知他着了道儿,三五两下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见余娘颔首,不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他顾不上许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于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作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他双膝扑地,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家蓄财产十之一,他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


  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他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仿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入了进去。


  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他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他老脸涨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家俬处猛戳,心中快意先减几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故又现出几丝笑意。她见他只管胡来,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他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像他这般莽撞的?」她爽性闭眼,由他瞎操。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慾火却也烧撩开来,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饱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他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想,故而卖力得紧。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入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入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入,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满了虫家,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解。第二回 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诗云: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入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入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绾惊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仿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


  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于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于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于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褥,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于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于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横联:整旧入新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心头慾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现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慾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仿?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仿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泄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泄拥春眠。



第三回 父于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他时时缠着余娘,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合合,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插入便泄个精光,虽他买力拨弄「小阴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闹腾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夥计凑兴,长期于这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龟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子」糊成一柄毛刷。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着得亲切,索性尝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于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于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于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他屋里热闹,便于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于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慾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干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干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


  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于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于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于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于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于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于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铁,久交方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于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于床沿,挪枕包垫于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于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于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于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妇心赛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入进去吧!入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拚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于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于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 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


  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于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于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入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入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于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于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于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弛,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于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入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入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入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入,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他入时,她便往里顶;他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入,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于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褥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于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于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入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龟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他见玉娘阴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虽水波荡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淫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小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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