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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零散的记忆(金庸群侠娇情传)

笔趣阁 2023-11-28 10:0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第一部       第一章 娇娇       人之初,性本善。没有性,便没有人的初始,三字经开篇便讲了这个道理。做为一个正常的人,便不能没有性,没有爱,否则,便形如一个


  第一部

      第一章 娇娇

      人之初,性本善。没有性,便没有人的初始,三字经开篇便讲了这个道理。做为一个正常的人,便不能没有性,没有爱,否则,便形如一个僵尸。

  我也是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娇娇。

  我大学时代曾经有过女友,但因为地域和传统观念的影响,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我时常会想起与她在一起共同度过的分分秒秒,然而,这些只能追忆,而且,她在电子邮件中告知我,分隔五载,她已经不得已成为人妻,那是一个深爱他的老公。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把精力全部投放到事业上,而对于那分日益强烈的自然欲望,我只能凭借成人店的模具去冷却了。

  这天还算轻闲,给员工们布置好任务,我离开公司,去成人店看一下有没有新款的商品。进门,我径直走向模具柜台,正当我要仔细观赏那些栩栩如生的假体之时,一个娇美的声音从身边传进我的大脑。

  “还有细一点长一点的吗?”

  我侧目,立刻呆住了:难以形容的美。虽然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具备着性感女人应有的所有,尤其那张脸庞,让我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性感里透着稳重,美丽里透出清醇。

  她仿佛感觉到了我带着烈火的目光,下意识地转过头来,与我双眼相对。我热血立刻冲上顶门,而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脖颈。羞怯的她,更美。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拿了一件红色真皮小裤,而正中,一个十来厘米长的假体从那里傲然挺立着。

  我真佩服我的应变速度,没等店主打破僵局,我“自然”地说了句“哎呀,有点事忘了办了。我过会儿再来。”匆匆离开。

  店主是位有经验的大姐,我又是老主顾了,她能处理好后边的事了。我心里这样想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到旁边的书店斯文去了。

  我哪有心看书,思绪全放在那女孩儿的身上了。我怕会惊到她,又怕错过,人在书店,眼睛却一直向外望着。煎熬着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可是还没有见到女孩的身影。坏了,她会不会从哪一个方向走呢?唉,我怎么这么笨!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头,大步走出书店。

  女孩真的不在成人店了。我懊悔不已。

  “呵呵,弟弟啊,你刚才怎么走了,看见漂亮女孩还不好意思了啊。”

  店主姐姐看着我的窘态,故意调侃。

  “姐啊,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的脸竟然感觉好像红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做生意要紧。”虽然嘴里这么说,眼神里还是透着几分狡狯,“说,要点什么啊?今天姐姐收你个成本价。”

  我是常客了,跟店主姐姐混得极熟,于是鼓起勇气:“就来刚才那个女孩买的东西。”

  “哪个女孩啊,刚刚来了好几个?”

  “就……就刚刚……”心一横,“特别漂亮的那个。”

  “呵呵呵……好了,姐不逗你了,给,你看看吧,她买的就是这个。”

  红色的小可爱,正中一个粉白的假体,虽然只有不到两指的粗细,但长度也有十三四厘米了。看上去柔软中透着弹性。

  她又从包装盒里取一个小巧的摇控器递给我。

  “这个是带振荡的,中间有两个迷你跳跳。不过,这个你用好像不合适吧。啊?呵呵……”

  我当然不会用这个了。不过看到它,我立刻就能想到那个女孩的样子,柔美的身材,羞红的俏脸。

  “姐姐说你还是买个粗一点的吧,送女朋友,这个不够劲啊。”

  “你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的。还涮我。”

  “还没有啊。你这么帅怎么可能呢?有没有中意的啊,姐姐帮你做个红娘。”

  今天店主姐姐是把我当年过了。我必须找个平衡才行。

  “呵呵,姐你说送女朋友粗的真的比细的好吗?”

  “那当然了。”

  “你怎么知道……哦,你一定是亲自试过了,可惜这里没有模特儿啊。”这里换作店主姐姐脸红了。

  调侃了一阵,我付了款。正要包装起来的时候,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移了进来。是那个让我神魂出壳的女孩。

  我故作镇定,只用余光去看她。

  她犹豫着来到我身边站下,更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姐,我……我刚刚走得急,她像没有拿全东西。”

  “哦?是吗?缺什么东西没带走啊?”

  “好像,好像是个带……电池……的小盒子。”

  “你刚刚试穿的时候不是拿在手里了吗?”

  我差点跌倒。

  不用想,女孩一定羞得快要找地缝了。

  我好奇心大起,偷偷看她的手里,只有一个小巧的提包,而且并不鼓涨。嘿嘿!遥控器没拿,而拿了的东西一定是放在……鼻子一热,我赶忙一捂。

  店主姐姐故意向我挤了一下眼睛。我恍然大悟,她在帮我啊。

  “我找一下啊。”她故意从柜台下边拿上来一个空空的包装盒,翻了又翻,“没有啊。这可怎么办啊。”

  “还有没有备用的啊?姐姐帮我想想办法啊。”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

  “这个型号的就两件了,你买一件,这位先生也买了一件。除非他把摇控器让给你。”

  姐啊,你给人家留着余地吧。

  “你和他商量吧,哎,对了,钱怎么算与我无关了,你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吧。”

  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下决心似的转向我:“先生,可以吗?”

  死就死吧,再不把握机会,永远都是遗憾。不能重蹈覆辙了。“这里,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啊。”

  “放心吧,他绝对不是坏人。”店主姐姐帮着我说话了。

  公园里,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向长椅。一路上,她几乎一言未发。只对我提出的谈判地点以点头示意。我走在她的身后,只见她走起路来高高地提着圆臀,后背挺得直直,只有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一对“情侣”。

  也许她正不知所措,坐在长椅上的一刹那,忍不住张开樱口,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即极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头又低了下去。

  “小姐,其实我……我当时就应该把这个送给你的。”这是个僻静的所在,我已经从窘迫中安定下来,摇控器已经执在手里。

  “不要叫我小姐,你……你叫我名字好了。我……我叫娇娇。”

  “娇娇……好美的名字啊。和你好相配。”

  “先生……”

  “你也别叫我先生了,叫我阿杰吧。”

  “阿……杰,先生。”女孩能到这种地步,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她羞怯地说,“你也是付了款的,我不能让你破费啊。这样吧。我给你一半的金额吧。”

  “不,不要,其实……”

  “其实什么?”

  “我说出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生气好吗?”

  她再次犹豫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之所以买这个东西,就是——就是因为深深被你吸引了。”娇娇听着,眼睛跟本不敢向我这边看。我继续说道,“我看到它,就能想起迷人的你。我想,我对你是——是一见钟情了。”

  娇娇快要把头埋在丰满的胸里了。长发遮着她的脸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此时的我已经不管什么是羞,什么是耻了,大着胆子说:“娇娇,既然你需要,这个小东西就送你做个礼物吧。”

  我心念一动,这个时候,只有进,没有退了。看她的反应,好像不并讨厌我,我怎么早没想到。

  “对了,也不知道我这个摇控器是不是好用。”我说着,把电源打开。

  娇娇听我说话感觉有些不妙,想阻止已经晚了。只见她粉劲一扬,随着一声娇呼,身体抽畜般地倒向了我。

  我心道不好,这下惹祸了。赶紧用胳膊接住娇娇倒下来的身子。娇娇倒进了我的怀里。只见她的小嘴张开喘着粗气,眼睑合得紧紧的。身体不停地颤着。我急了。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娇娇,娇娇,你快醒醒。”

  过了有半分钟,娇娇才缓缓睁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她慢慢地把眼睛移向我的双眼,和我相对而视。眼神里透着幽怨,透着幸福,透着羞涩。而身子软软的,并没有离开。

  原来,她刚刚被我提到高潮了。这一路,她戴着那个特制的小宝宝,恐怕早已经泛滥成灾了。刚刚冷不防一刺激,哪有不来高潮的道理啊。尤其是她这个年纪,经不住刺激的。

  凝视着娇娇复杂的眼神,我轻轻地说:“娇娇,嫁给我,好吗?”

  娇娇没有回答,合上双眼,像婴儿一样把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这时才感觉到,身下那个不争气的小宝贝已经变得硕硬,正顶住娇娇丰硕的前胸。我不想动,用手为她梳拢着长发,让她把身体紧紧地靠向我。

  第二章奇遇

     我所谓的公司其实规模不是很大。不到二百平米的二层门市现在已经归入我的名下。短短的五年,能买下闹市区价值七百多万的房产,我已经颇有成就感了。几乎没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援,我从小做大,最后不但有了属于自己的场所,手头还存下了八百多万的资金。我的装饰公司以及我个人的装饰设计风格,已经为这个城市乃至领近几个城市所推崇,我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创业者了。男人三十而立,我觉得我成功了。

  有了娇娇,虽然结婚好像早了些,但我们俩都想着像小夫妻一样过着美满的生活。于是,我用了一百万买下两室居室,和娇娇住在了一起。说起娇娇,她从小跟外婆长大,而父母却从没见过,至于为什么,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也不清楚。这成了我们想揭开的共同迷。娇娇是个稳重的女孩,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她才释放无边的热情,这让我的爱再也无法保留一分一毫,几乎每个夜晚,我们都会在语言无法表达的巅峰起伏不已。娇娇辞去了原来的教师工作,来到我的装饰公司,淋离尽致地施展着她独到的审美才华。我,真的好幸福。

  娇娇的外婆病得很重,她的舅舅打来电话,她哭着听完电话,不舍地登上了火车。我本来想开车与她一起回去的,但正巧有一项百万的工程到了紧要关头,我只好留了下来。

  看多了小说,自然会想起那些意外的错过与遗憾。娇娇离开快一周了,中间虽然经常通电话的,但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到娇娇红肿着双眼投进我的怀里,我才放下心来,原来虚构的故事和现实毕竟不是一样的。而这时,娇娇的右臂缠着黑纱,我知道,我没有机会认识疼爱着我的爱人的外婆了。

  回到我们的小家,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的娇娇从皮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地对我说:“杰,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身材这么好吗?”她用透着神秘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心想,除了遗传的因素,还能有什么原因吗?

  “其实,这是我外婆家族的秘密,连我外公都不知道的,我也是从外婆临终时送给我的这个盒子里才明白的。”提起外婆,她的神色又是一暗。

  我把她抱在膝上,用唇轻吻她的面颊,听她继续说,“原来,我从小到大的饮食,都是外婆精心烹饪的药膳,对女孩子的健康发育是极为有益的。而且,这些配方都是外婆娘家祖传下来的。”她把盒子打开,一本土黄色的绫面古书映入眼帘。

  “不过,因为我太喜欢外婆做的膳食了,每次都吃得很多,结果……在上学的时候,我的……欲望好强烈,一次偶然的触摸,让我……学会了……自慰,而且……一发难收。”她说到这些,脸颊又透出微红。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我的工作台上,娇娇一次又一次地从高潮里苏醒,甚至打湿了我精心设计的图纸,并在上面印出点点朱红。女孩子的处女膜是有一定韧度的,而娇娇虽然使用器具,但她的秘室很紧实,所以购买的都是些小巧的物件,处女的像征几乎没有受到硬性的伤害,仍然完美的守护着她。那一夜,我真的好激动,不,应该说是冲动。虽然她已经洪水横流了,但打开的是空虚的秘洞深入,洞口那层肉膜却只能打开一些空隙。我进入的一刹那,明显体会到一种突破阻碍进入另一个完美世界的快感,温暖,湿滑。那时的娇娇,只稍皱下眉头惊呼了一声,便立刻被我带到了愈加强烈的欲望中来。那一夜,虽然星光满天,但我的工作室却是汗雨磅礴。

  人的品格也好,道德也好,与性并不发生关系。一种是思想,一种是自然。高尚的品格加上放达的性爱,才是最美。

  我此时抱着娇娇,手触到了她的身下,已经湿湿一片了。我把早已强壮起来的宝宝送进她的身体,任她闭起双眼在我的身体上研摩。我怀揽着娇娇,抚着她下围仅三十四码,上围却已经达到顶级尺码的峰尖,油然对那本古书产生了好奇。随即腾出一只手来,打开那本没有名字的古书。一排娟秀的字迹豁然纸上:此籍乃《太级心经》之辅,虽未示心法,却得千古修身精华。名方俱在,观之即缘。

  再往下看,行楷变作了小篆,我认得:长枪需勇士,白雪点朱红。山野无村夫,洞府隐高明。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在心里反复琢磨了几遍,仍然不解。说是性事吧,后边仿佛连接不上,说不是吧,前边又是长枪,又是朱红的。费解啊。

  “杰,我……受不了……了,你……动一动吧。我好需要你……啊!”

  娇娇一阵娇美的声音,让我再也没有什么好奇之心了。转身将娇娇放在床面,千百个起落,又一阵乱雨。

  恢复些许,我吻着娇娇的前额,问道:“娇娇,你知道书上那四句诗是什么意思吗?”

  “嗯?什么诗啊?”娇娇懒懒地扬起头,一脸茫然。

  不会吧!祖传的宝贝竟然不知其理。我把那四句诗放在她的眼前。

  “是诗啊,外婆从没说过啊。而且书也是外婆刚刚给我的。”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别说,还真是诗,正好二十个字。只是我不认识几个字啊。这个是——‘白’,这个是‘山’,还有这个,是‘红’,这个‘士’字加了两笔我不认识,这个好像是‘洞’,第一个字是‘长’吧?‘明’字我也认识。”

  “呵呵,那就是个‘士’字了。你还真得,认识好几个字呢。”

  “什么意思啊,明明在贬我嘛。”她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我也就认识‘长白山’什么的了,呵呵。”

  “长白山?等等,长——白——山——洞,哈哈,老婆,你太伟大了!来,亲一个。”我兴奋地喊起“老婆”来。看看娇娇不解的神气,我给她解释:“原来这是个藏头诗啊。每句诗的开头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长白山洞’。多亏你了,娇娇——老婆,要不我可猜不出来的。”我高兴地在她双峰挑逗起来。

  九月,秋丝渐起,却并无凉意。

  我挽着娇娇走遍了长白山所有的景点,也没看出哪个地方有特别之处。是不是写书的人故弄玄虚呢?我坐在山道旁的青石上,有些发愣。

  “老公,你看!”娇娇已经改口叫我老公了。只见她向对面山崖一指,我循着她的方向望去,对面陡峭的石壁上怪石突起,再特别的就没什么了。

  “你看那里多像是个老人的头像啊,仔细看嘛!要用想像的。”的确,按着娇娇的指点,对面山崖渐渐现出一幅老君修炼的场面来,而且越看越像,越来越逼真。

  我忽然从心底升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好亲切,像是有个灵魂似的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而这个灵魂,驱使着我,仿佛要我去那山崖才肯罢休。

  “娇娇,我们去探险好不好。”

  “好啊!只要有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

  “怕吗?”

  “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立即拉起娇娇,拨开丛生的荆棘,向那山崖开去。一路上,我们两个跌跌撞撞,衣服划破了,手掌渗血了,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一直来到那山崖之下。娇娇已经头发散乱,疲备不堪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累啊,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人让我非要到这里不可似的。奇怪。”娇娇理了理头发,转头对我说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老公,原来我们心有灵犀啊。”娇娇的一脸兴奋,让我更加诧异了。

  “咦?这,这不是那首诗吗?”

  我闻听一震,一见之下,果然在一处平滑的石壁上,刻着那四句诗。可是洞在哪里呢?

  我轻轻念着那四句诗,眼睛在周围寻找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娇娇也在用目光搜索着山崖。

  我忽然看到右侧不远处有一块山石与其他石质不同,拉着娇娇走了过去。这块山石长长的,是不是诗中所说的长枪呢?

  “老公你看,这块石头是不是像长枪啊?唉,这一段怎么这么白呢?”娇娇说着,用手去抚摸那片白色。

  “哎哟,好疼啊!”我急忙拉开娇娇,把她挡在身后,人迹罕至的地方,可别是毒蛇蜈蚣啊。

  石头上什么也没有,可是娇娇的一点鲜血,染在了那一片白色之中。我正想到什么的时候,山崖轰然一响,未等我和娇娇躲闪,一个幽深的山山洞便已经呈现在眼前。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吸力,我和娇娇的身体被这力量吸得浮了起来,直向山洞中箭一般飞去。

  第三章克险

      我的身子仿佛被这股力量打散了一般,恍惚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鸟鸣声把我吵醒。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躺在了一个大山谷的草丛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合抱粗的桑榆槐栎,满眼皆是。我坐起身子,发现娇娇就在身畔,这才稍稍放了心。

  “娇娇,娇娇,快醒醒!”

  “这里是哪儿啊?”娇娇揉着太阳穴缓缓地坐起来,说话声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不清楚,好像不是我们刚刚到过的地方啊。那里的树木没有这么大这么密,而且你看,这里周围的山都是绝壁不说,而且比我们看到的长白山还要高峻。”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这里分明不是长白山。难道说?

  “杰,这里真的不像长白山啊,可是怎么会呢?我们明明是进了长白山洞的嘛!咦?现在的时间好像还是早上啊,难道我们已经昏过去超过一天了?”娇娇说着,从手袋里取出手机,她眼睛落到屏幕上,“咦,怎么乱码了?手机摔坏了!老公,你看看今天是几号了?”

  我把手机拿出来,结果和娇娇的一样,也是乱码。而且虽然不是同样型号品牌的手机,每个字码都是一样的。我和娇娇不禁一阵迷惘。

  “我们得离开这儿,想办法出去。”拉起娇娇,强打精神,我们循着石壁摸索出去的路。走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即没有回到原位,也没有找到山谷的出口。这个山谷好大,山崖又陡又高,想爬上去都难。

  我们已经累得不行了。肚子也叫了起来。

  “娇娇,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前边看看有没有路,顺便找些吃的回来。”

  “不,我和你一起去,留下我一个人,万一来了毒蛇野兽怎么办啊。我害怕。”

  “你还走得动吗?”

  “还能走一会儿,反正不许你离开我。”

  娇娇说得也是,我把她一个人留下来的确让人难以放心。可是看她现在的模样,已经快要虚脱了。哪里还能走出多远啊。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密林便是眼前的绝壁了。

  “你等着,我爬高些试试,看能不能望得远些。”

  “能行吗?你都累了。太危险了,不要!”娇娇的话语未落,我已经离地两米了。人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危险都不重要了,我心里想的,只有带着娇娇安全地离开。

  “杰,你要小心啊。不行就下来。”

  “好,你放心吧。我量力而行。”

  攀了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我的手开始发酸了。石壁上能搭手的地方不多,而且突出的石棱不都是那么称手。我紧贴着石壁,眼睛始终向上搜寻可以落脚的地方。可是,越向上攀越是艰难,娇娇在谷底怕是已经把心悬到嗓子了吧。我向下看了一眼娇娇,她在那里捂着嘴巴,像是生怕惊动了我一样不安的注视着我。

  “放心,你老公练过攀岩的。呵呵。”我故意毫不在乎的大声说。

  “老公,你下来吧。我好害怕啊。”

  我没有说话,伸出手臂勾住一块石棱,又升高了半米。

  那是什么?眼前的山壁上现出两排不规则的浅穴,大小正适合手脚攀登。我心中一喜,来不及多想,使出全力又向上升了两三米,终于搭住了最下边的浅穴。

  “娇娇,你放心吧,这里开始容易攀了。”

  “那你也要千万小心啊!”娇娇的声音有些颤抖了。我一阵心酸。

  虽然这些浅穴看起来不是很规则,但搭上去才知道,我的整个身子被这些浅穴舒展开来,不但省力,而且似乎连刚刚的疲劳都消失了。我大感奇怪。难道这是什么高人故意挖出来的不成?管他呢,再上去些找个能驻脚的地方回身看看山谷的情形再说了。

  我一会儿的功夫,又足足攀上了三十多米,向下再看娇娇,已经变成娇小的影子了。坏了,上山容易,可是……哎呀,万一娇娇遇到什么危险,我来不及帮她啊!我怎么这么蠢啊。我忽然紧张起来。手脚开始有些发抖了。

  不是吧,这是什么高人啊。我猛然对那个开凿窝穴的高人气愤不已。

  眼前的浅穴竟然到了尽头,上边仍然是陡壁,左右也没什么特别。

  我气愤之中,也不去想还有没有下去的力气,腾出右手狠命地砸在石壁上。

  一刹那,石壁轰地向内一陷,一个半米来宽的洞口出现在眼前。而被我砸进去的,是封住洞口的一块扁石。随着呛人的尘土,扁石倒在了洞里。

  高人,果真有高人。

  我兴奋地喊娇娇:“娇娇,我发现个山洞!我进去看看,你要小心啊。找个高一点的安全点的地方等着我。”

  “好……好吧,你更要小心!”我看不清娇娇的表情,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立刻爬下去的力气了,在这个洞口小憩一下也好啊。

  我向洞里望了望,里边很暗,不过还好,没有腐气,我小心地把身子移进洞口。

  暂时安全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嗯?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传进我的鼻子里。

  我感觉很奇怪,借着微弱的光线,附着身子向洞中爬去。没想到,几步的狭洞过去之后,山洞豁然宽敞,站直身子,头顶还有好大一块空间,伸出两臂,触不及山洞的内壁。

  香气渐浓,而且令人大感食欲突强,本来就饿得不得了的我,嗅到这个气味,何止饥肠碌碌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循着香气在洞中摸索起来。咦?这洞里竟然生长着藤蔓,再一细摸,藤上生着果子。像是山葡萄吧,可是比山葡萄要大呀!不管是什么,摘下一串藤果,放在鼻子下一嗅:哇,清气怡人啊。就是这种香气。我禁不住诱惑,把一颗果子含入口中,舌上软软的,甘甜如蜜,一股清香直透顶门,然后散遍全身。

  我吃了几颗,大概是因为精神作用吧,我感觉体力充沛起来。我再一摸索,原来洞中的藤果竟然不少,藤蔓并无大叶,只有密集的小枝。能在黑暗中生长并且能结出果子的植物,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娇娇一定也饿了。我生怕娇娇有什么威险,用手帕包了一些藤果,回到了洞口。不知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下山有如何艰难。

  这个果子还挺神奇,我在下山的地程中感觉到身子很轻,仿佛一纵身就可能会飞起来一样。当然我是不会去试的。我很快在娇娇惊讶和激动的目光里回到她的身边。

  我们打开手帕。红艳艳的藤果在阳光下娇艳无比,就好像第一次遇到的娇娇。

  “能吃吗?”

  “我试过了,没事。还很好吃呢。”

  “是吗?嗯——哇!——好,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果子了。”娇娇一边向我的口中轻送着,一边填着她饿了许久的肚子。到了最后,娇娇竟把含在口中的藤果用唇递送过来,在我迎上去的一刹那,她热情地把我拥倒在地,娇小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

  娇娇本就美艳无比,原来的清纯被我取走了一些,而更多的是成熟的性感。此时的娇娇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激动,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里轻轻的呻吟着,把那一对高耸饱满弹力十足的小山,软软地压在我的前胸。双手胡乱地搔抓着我的某个部位。片刻光景,我俩已然一丝不挂,而这都是娇娇的杰作。

  我的分身刚刚抵在娇娇的身下,便毫无阻涩地顶了进去。每当娇娇和我体味激情的时刻,我们心有灵犀一般,都能把最大的快感送给对方,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尽致淋漓。此时,娇娇欢叫一声,腿间一吸一夹,本来松软腻滑的肉壁竟然把我的宝宝紧紧地握住。进而向前一送,让我立时感觉到了娇娇身体的尽头。

  也不知起伏了多久,也不知交换了多少次位置,我终于在娇娇的腿间深处爆发了。而娇娇早己变成一汪水了。我们再原始不过的并躺在草地上,轻轻地回味着。

  好奇怪,我感觉到自己不但一点不累,而且事后精神更加好出了许多。啊!一定是那果子。

  娇娇融化了一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当娇娇平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更加光彩照人了。

  一切,都得益于那些藤果。

  夜,终于降临了。

  就在日落之前,娇娇在先,我在后,我们异常轻松地爬上了山崖,一起避进了半山的石洞之中。至于几百米高的崖顶,我们根本没有把握,也就没再向上攀登。

  适应了洞中的黑暗,我竟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娇娇的容颜。我再一次激动起来,随手摘下几枚果子,含在口里,一颗颗送给娇娇吃下。我的手,早已经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来走去。娇娇的身材真好,修长健美的身体,傲然高耸的玉峰,混圆的香肩曲臀,湿紧的粉辣香穴,这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

  我含着果子的嘴巴顺着她的中线缓缓下移,娇娇嘤哼不已。当我轻轻衔起属于娇娇的那片草丛中的肉果时,她高亢地长呼一声,身体里竟然有节凑地喷射出湿湿的汁液来。这只是前奏。我开心的吸尽了甘霖,她已经空虚受忍了。这时我腾身而上……第四章心经

    是夜,一轮圆月升起。

  山洞里,弥散着藤果的清香,一幅梦幻般的景致出现在我俩面前。那些果子不知什么时候现出淡淡的光彩,而且还不时的变换着颜色,就如同节日的彩灯。我和娇娇看得入了迷。

  吃下了这些奇异的藤果,不但一点不觉得饥饿,我明显感觉到生理也产生了变化。身下的那柱宝贝,比以前更加粗大有力,似乎蕴藏起无穷的力量,娇娇进洞后,足足到了五次高潮,才勉强让我靠意志释放出浓浓的精华。

  娇娇也有了变化,皮肤更细更滑更弹了。最奇异的是她的肉蒂充涨起来竟然有蜜枣一样大小,而且随着高潮不断还在继续涨大。秘穴刹那间便会泛滥不堪,探指而进,放则松软宽阔,收则寸指难动。真让我大感奇异。

  “杰,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娇娇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感觉?”

  “这里好像是个虚幻的世界。可是每种感觉却又是真实的,并不是梦。而且……”娇娇害羞起来,“而且你我的那里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

  “娇娇,你真是个精灵,竟然能感觉到我的想法。”我说着,唇手又不老实起来。

  “格格……”

  娇娇笑起来都那么诱人。

  在山洞时间久了,加之食过神奇的藤果,我们的目力大增。

  “我们进来只顾着激动了,还没仔细看看这个山洞到底什么样子呢。”娇娇娇声说。

  “对啊。现在洞里边好像亮起来了。我们仔细参观一下我们的洞房啊。”

  “坏死了,格格……”

  山洞很深,洞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平整的巨石,像一张大床。我和娇娇就在这石床上翻云覆雨直至明月升上夜空。我有点怀疑,为什么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藤果没有发光,而在我和娇娇渐入佳境的时候才有了光彩,并且随着我们气息的加浓,它们的光彩也愈加明显,是不是情欲的气息让藤果产生共鸣才发光的呢?一会儿一定要和娇娇证实一下。

  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入小心地走去。石壁上爬满了奇藤,挂满了藤果,越向里走,藤果的光亮愈少,如果不是因为月光的缘故,那一定是我刚刚的猜测。走了有五十多步,还没有到尽头,这时眼睛基本看不清什么了。

  “杰——,这么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刚刚我们一起做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啊。”

  “坏。人家不是太想了才没去想嘛。”

  “太想了又没想,说什么呢。”

  “不理你了。明知故问。”

  黑暗中,我可以想像出娇娇故作生气的可爱样子。

  “想亮起来吗?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娇娇一听兴奋地提高的声调。

  “要你帮忙才行。”说话间,将娇娇拉进怀里,一阵爱抚之后,娇娇再次投降了。

  果然,性爱的气息让藤果焕然发光。娇娇大呼神奇。

  云收雨散,不觉疲乏,体力反而更加充沛了。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处望去,已经看到了洞底——一个宽敞的大厅。隐约中感觉到那边石壁上好像刻着什么。

  我拉着更加娇艳妩媚的娇娇来到洞底。石壁上刻着文字,全是用汉篆书写。古人写书,为了能一手执书而方便阅读,用的是竖排右起的版式。这样即使把书卷起来,也照样能完整地读下几行来。我把目光放在文首——“太级心经……!”

  ……原来,这便是《太极心经》的正本。我和娇娇不禁狂喜。《太极心经》辅本我和娇娇已经参研了好几遍了,里边大体讲的是如何通过饮食调节生理,令身体健康,晚年性福,也有不少房室秘方,同时在篇尾提高了正本中简单的吐纳养生之法。我和娇娇一试之下,果然效用非常。即便是黄帝内经之类的典籍,也不如《太经心经》辅本玄妙。

  于今意外获得《太极心经》,我和娇娇的欣喜自是难以形容的了。

  “太级心经。

  万法归于自然。自然不外天地。至阳至阴。阴阳相克乃生韧,韧则宇宙循环。阴阳调和乃天地相融,万物所以生死也。生,死之所始。死,生之所依。

  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周而复始,两仪轮回。若得阴阳随心而循转者,虽在阴阳之内,不在死生之列。吾参道七十余载,今始得其法,飞升之日,乃留此经,以遗后人。

  兽分雌雄,人有阴阳。任督大脉,亦在此中。太阴少阴,太阳少阳,阴阳相制,不得相融。……”

  原来,太极心经讲的乃是如何令任督两脉带动周身血脉循环而激发异能的原理和方法。我看得血脉沸腾,边读边按着心经的指点用思维去控制常人所不能控制的经络运行。因为有了藤果的效力,一个周天下来,我感到周身畅快不已。娇娇在我的指导之下,也开始修习起民经来。

  原本打算天亮再去寻找出谷的路径,现在我却改变了主意。我和娇娇决定把心经修炼纯熟之后再做打算。洞中遍布异果,饮食自不用愁。

  我和娇娇每日或是在洞中尝果交欢,或是在洞中同修心经,过得大是开心。因为藤果的原因,我和娇娇不但在短短几日之内令周身大小血脉畅通无阻,而且身体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我控竟然能控制身下之物的涨缩,大则粗长有如小臂,缩则隐于腹内无形。而娇娇的秘处,收则紧过处子,放则可藏手臂,随心而控,敏感非常。每每交合,我们各展所能,其中之乐,非常人所能体味。

  此时我和娇娇周身的气息已然充瀛饱涨,似乎有无尽的能量积蓄在身体各处,一释即发。而再食藤果,我们已经能够把藤果催起的情欲化解成功力归于经脉之中。

  心经最后一句说,若心经习成,则可贯全身之力于一处,令石床易位。我决定试一试。

  我先让娇娇去试验身手。

  娇娇凝神聚气,将周身气息循环一周,最后举起纤纤玉手,对准石床的边缘缓缓推去。她一身的能量全都聚在这只手上,只听“崩轰”一响。石床移出半尺有余。

  几吨重的巨石,能被娇娇的小手推开,真可谓奇迹。

  娇娇轻整了一下气息,一脸激动地示意我也去试试。

  我运足能量,双手抵住石床,猛一吐力。

  “轰!砰!”石床竟滑了出去,撞在刻着心经的石壁上。石壁立时轰然崩塌!心经大部分荡然无存。

  石壁塌下的那一瞬间,一道强光现于眼前。我忙闭起双目,同时捂紧娇娇的双眼。

  过了好久,我们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我们看到的是山后的世界。那边是个浅浅的山洞,与这边山洞只隔几尺石壁。早晨的阳光投在我们身上,好不清新。

  心经基本修炼已成。虽然石壁已毁,但心经原文已经被我和娇娇熟记于胸。再看石床原来的所在,有一块方方的青石板嵌在地上。上面刻着几个字:有缘人启。

  哈,还有玄机!

  没想到这位不知名的神仙前辈,竟然为我和娇娇备下了这么多至宝。

  我和娇娇小心的开揭开石板,里边是长长的一个锦盒。打开来一看,我们惊呆了:寒光闪闪的一柄宝剑。下面还压着两本书,一本《无名剑谱》,一本写着《太极无上经》。

  《太极心经》讲的是如何修炼太极真气,而《太极无上经》讲的则是如何运用太极真气。有了心经做底,无上经学起来更加容易起来。我和娇娇对拆了一日,太极无上经已然修习成功,我和娇娇的功力又上了一层。

  《无名剑谱》是这位太极真人——神仙前辈没有留下名号,于是我便这样称他——退隐后根据一生所历总结出来的剑术,一生精华,止于两千余字。剑谱分成“总诀”、“破刃”、“破索”、“破掌”、“通融”五章,我读过之后忽然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文字,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管那么多,先练一练再说。

  武林招式,刀剑不外刺削拨挑,鞭不外抖旋扫点,拳掌不外冲勾劈架,暗器不外点面隐疾,招式不同,在于姿势角度缓疾之别,究其根本,全出一辙。而太极真人这五章剑法,正是针对各种武技的基本招式,在其无论如何组合变化的情况下,都能从根本上找出对方破绽一击制敌的方法。哦,我想起了金庸的小说《笑傲江湖》中的“独孤九剑”。这五章剑法,与那“独孤九剑”竟然如此相似。不知是否大有渊源呢?

  太极真气更上层楼,无名剑法运用自如,是我和娇娇离开神洞的时候了。屈指算来,时间已经过了三月有余。此时的娇娇,已经在仙果的催育之下活脱一个柔媚的九天仙女,而且身负绝世武功。第五章 人迹

     离开之前,我和娇娇收拾了一番。

  仙洞藤果,是不可多得的神品,虽然我们的功力,已经完全不用再靠仙果的支撑,但一路饮食还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我们间隔着采下不少藤果,把它晒成果干,分装在旅行包里。娇娇喜欢新鲜的果子,又怕无法保鲜,竟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把十几粒仙果,当着我的面,娇喘着存入身下的秘处,令我鼻血一阵大涌。

  石壁心经破坏几尽,而两本秘籍,带在身上似乎不便,毁了则有负前辈仙人的心血。想来想去,又把它重用石床封好,再和娇娇一起发力,将新开的这边洞口重新用山石封好。

  处理好一切,我牵着娇娇,催动太极真气,双双向山下飞落,在双脚触及山谷密林的一刹那,腾起身形,在树头飘然滑行。我俩就如一对比翼的凤凰,在山谷中疾飞。

  驰了一阵,娇娇渐渐放慢了速度,在林间一块不大的空地上飘落。我随之而下。

  “杰,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这山谷和那边一样也都是绝壁没有出路啊?”娇娇刚刚施展神功时还一脸兴奋,这时却一脸红晕,香汗渐起。

  “不怕,我们有神功在身,想出去还不容易嘛。大不了攀上崖顶,沿着山顶走。”

  “你怎么不知道关心人家,你不觉得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不会吧,学了太极真气,这么点路算什么啊!瞧你,脸都累红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了……”我笑娇娇的不济。

  “你……你好笨啊!”娇娇的脸更加羞红了。“人家那里被填得满满的,而且……”

  我这才注意到,娇娇哪里是累得气喘,分明是动了春情嘛。我故意装傻,“而且什么?”

  “你怎么总……总那么坏啊!我不说了。”说着侧着一边美臀,紧夹着双膝,坐在草地上把头向旁一低,故意不理我了。

  我坐下身来,把娇娇向怀中一揽,低声戏虐般地挑逗她道:“说嘛,我喜欢听。”

  娇娇的声音变得柔媚无比:“人家……人家一提真气,下边就变得好紧,好涨,好满啊……而且还要双脚疾驰,那仙果又有催情的功效,阴蒂不听话了,涨大了好多,磨得人家好想要啊……啊哦……”娇娇说着气息变得更不均匀了,酥胸起伏,极是性感,“……要不是人家练成了太极真气,恐怕……恐怕早就丢得不知去向了。”

  我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早就挺起高高一柱,就差没把裤子冲破。

  “那你这一路上一定已经高潮了几回了吧?”

  “可是那里却越来越痒,非要我们的大宝宝进来才好,老公,我受不了,快给人家嘛!”

  娇娇最后的几句话一口气说完,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我将一只左手柔着娇娇的双峰,另一只手顺着中线轻轻滑下,最后停在幽谷之中,轻扣那一粒如红枣般大小的突起。没想到,娇娇身下的汁液,已经漫过秘处,浸透了整只底裤,那粒肉蒂,也已满是汁水,轻轻一拨,“叭嗒”一下弹开,听得我心下直痒。

  “啊——唔——”娇娇已经娇呼数声,在我轻轻几拨之下,痛快淋漓地放声一啸,到了顶峰。

  “娇娇,这回该我了。”我三下五除二,把我俩的衣物除净,把娇娇往草地上仰面一摆。娇娇呼应着搬住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向外分得大开,高声呻吟着将肉壁一放,任由我的一只右手沾着浓浓的汁水探入秘穴。我在里边左右搅动,那些藤果在肉壁上滚动研磨起来,娇娇粉颈一挺,下颏高扬,呻吟之声不绝于耳。腻滑的汁水不知哪里来得那么多,顺着娇娇的香臀汩汩涌下,草地湿湿一片。我猛地抓起那十几颗藤果,缓缓地向外抽出手来。

  “啊……不要……老公……我还要……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我们交欢的时候,说得全是煽情的文字,想必每对相爱之人,在此时都会与平时判若两人了。

  不等娇娇将大开的秘洞收合关闭,我催起真气将身下的宝宝涨若小臂一般粗大,瞄准秘穴,滋然一声,齐根而入,涨大的龟首,立时冲破宫门,直抵宫底。

  我在里边故意继续将分身涨大,去撑开娇娇的苗条的身体,而娇娇不得不奋力抵抗,想用真气将我夹紧,不让我涨大。娇娇想错了,我的功力要比她更高一筹,她的阴户快被我撑得裂开了。硕大的龟首刮着娇娇的嫩穴,一汩又一汩的淫汁汹涌而出。娇娇的小腹明显的一涨一落。

  “……不要啊,我的子宫破了……要啊……快,快插破我吧。插死我吧!啊!——”

  真气在我们的身体中循环不止,娇娇已经无心去调节真气,任由真气自由地流动于身体各处经络,她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之中。没有了真气的抵抗,我也进入自然,直到娇娇第五次登上巅峰,我才不舍地吐出精华。

  调息之后,娇娇和我都是精神充沛,一点不像经历过大战的样子。那藤果,我和娇娇分食了一半,余下的,娇娇又笑吟吟地秘密收藏了起来。

  “对了,原来那个山谷我们还没这样细细找过出路呢,会不会出口在那边?”娇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认真地望着我说。

  的确,刚刚进入仙洞就被藤果和心经吸引住了。我们除了巫山云雨,便是修习技艺,心经练成,便封了山洞来到这边深谷,而原来的山谷,比这边要大得许多,也险得许多。谷中情况究竟如何,并未细细探寻。或许前辈在那里还留下什么也未尝没有可能。

  “你说的也对,我们这就翻山过去。”山洞这边已经封死,但凭我们的太极真气,想登上绝顶,并不困难。

  我和娇娇返身而驰,转眼到了山洞的崖下。

  “怎么样,有困难吗?尤其是那里会不会又……”

  “我喜欢,怎么样?要不你背我!”

  “既然你喜欢,就痒着好了。我才不会背你呢。”说完提气一纵,在不规则的崖壁上借力而上。

  娇娇嗔呼一声,随后跟来。片刻间,我们已经登上崖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地就上来了。

  举目向来时的山谷中眺望,茫茫一片,全是如海的密林。方圆竟然有几十华里之大。难怪当日没能遍寻山谷。练成太极真人留下的所有技艺,我的目力也不知提高了多少。本来还是个中度近视呢,现在,早已经把眼镜封存在石床之下成为永久的纪念了。

  我几乎和娇娇同时喊了出来:那边有个房子!

  来时的山谷里竟然有人家。要不是站得如此之高,想发现远处隐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的小屋,谈何容易。而这小屋,是太极真人飞升之前所筑,还是另有人家呢?

  “走,我们去看一下。”

  我和娇娇再次飞身下崖。娇娇怕再次动情难忍,让我放慢了速度。接近小屋的时候,日已偏西。

  我们在离小屋不远的地方停下身形,正要观察情况,只听小屋门声一响,一个十六七岁的紫衫女孩推门而出,手里拉着一个与她一样大小的青衫男孩。两个人一前一后,面带笑容,直奔我们这边跑跳而来。

  我向娇娇使了个眼色,一牵她的玉手,闪身跳上一棵古树,隐在密叶之中。现在终于可以断定,我们穿越时空,来到了中国的古代世界。

  “不屈,你和姐姐别跑太远,迷路就回不来了。”屋里又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体态轻盈,面若桃花。她望着已经跑出老远的两个孩子,高声嘱咐。

  “知道了,娘你放心吧。”少妇摇了摇头,心事重重地望了几眼周围的绝壁,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小屋。

  小屋距我们约有百十来米,中间树少林稀,我和娇娇看得真切。

  姐弟俩回头看着母亲返身回屋,相视脉脉一笑,并肩紧偎着从我们眼下经过,进了我们身后的密林。我和娇娇几个起落,悄然跟上。见他们已经停下,我们也在树头稳住身形。

  姐弟两个坐在距我们十几米的大树下,弟弟抱着姐姐的香肩,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姐姐不时地掩口而笑,面上升起羞红,偶尔也回应上一句。弟弟边说边把手移向姐姐的双乳,隔着身服轻摩着姐姐的乳峰,姐姐春情涌动,闭起双眼,任由弟弟的双手游移,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和娇娇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两人说些什么。娇娇笑盈盈地向我看来,我把她抱紧,两手不老实起来。

  刚刚听到少妇呼唤,知道男孩名叫不屈,只是不知女孩叫什么。不屈虽然身在深山,却长得白晰结实,浓眉炯目,鼻直口正。女孩面色白嫩,双眼如水,唇红齿白,竟然不输娇娇几分。我正感慨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金童玉女,那边不屈已经将姐姐的衣衫解下,分开姐姐的双腿,将一柱粗长的分身轻轻刺入。

  “啊!好痛!”姐姐一声惊呼,吓得弟弟不敢再动。

  “呼——没事了,姐姐不怕了。你进来吧。”

  “姐姐,我……”

  “我也想你好久了,姐姐能忍得住,你慢些进,姐姐能行的。”

  娇娇的小手抓得我好紧。她在为那女孩紧张,自己同时也不禁春情涌动。我紧抱着娇娇,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角。头一次看别人偷情,而且还是一对俊美的少年,我几乎也把持不住了。但为了察明情况,我催动太极真气,将冲动化解开去。

  不屈终于把身子靠紧在姐姐的跨间,等着姐姐做出反应。

  “你试着动一动,我好想你动。不要太快……啊,嘶——再慢点……哦,好……就这样……哦,好舒服,怎么不那么疼了。”

  “姐姐,我好想动,再快一点行吗?”

  “好吧,你稍稍快一些……啊……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再快些——”

  “来吧,好舒服——”

  不屈的起伏越来越快,姐姐的娇呼一声高过一声。把我和娇娇看得欲火中烧。我一把抱过娇娇,褪下她的裤子,一声不响地将高昂的宝宝送进湿滑的小穴,搅动着里边的藤果,轻轻抽送。

  “啊哦——”那边不屈忍不住一声惊吼,看来是到了高潮。

  姐姐还在那里迎送着,发觉弟弟忽然不动了,缓缓睁开眼睛。

  “弟弟,快啊,姐姐好想好想啊……”

  “姐姐,我……我好像变软了,我把尿尿在里边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屈红着脸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出来,我看看……”姐姐也是初试云雨,吓得没了春情,“哎呀,这,这么多脓血,你那里痛不痛,怎么得了病也不告诉姐姐,快让姐姐看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屈看到眼前情景,也吓得不知所措。

  娇娇轻吟了一声,到了高潮,这才注意到不屈姐弟。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一帮他们?”

  “怎么帮?”

  “这……”

  “拿纸笔来,我有办法了。”

  我从娇娇手里接过纸笔,写下几个字,当然没忘了该有繁体的不能用简化字了:“吾乃此处山神,今遇你俩姐弟林中苟合,本欲严惩,但见汝二人似九天金童玉女临凡历劫,故不加追究,唯恐二人不明就理,特指点相告。男子生精,交合情浓之极,则精液泄出,其色如乳。女本处子,初次交合,破身落红。红白交融,何必惧之。但汝即为姐弟,一奶同胞,不可再有此淫乱伦常之事。以往不知,且不怪之,今已言明,日后忌之。”

  希望姐弟俩能识字,我用真气抛出纸箴,在姐弟二人身前飘落。

  不屈正在害怕,看见一纸飘落,顺手一接,把来一读,立时跪倒叩头,颤声道:“弟子愚钝,不知神明在侧,今日有染山神法眼,愿受严罚,万望恕我姐姐无心之过。”

  女孩接过不屈手中的字条,看过几行,也连忙跪在不屈的身旁,叩首祷告:“山神明察,小女敏茹,并非不屈亲姊,我娘生我病重不治而逝,后由不屈之母哺育长大,与不屈情深意浓,相慕已久,方有苟且之事。今愿对山神明誓,我愿与不屈永结同心,共奉婆母,以谢大恩。”

  我这才明白,原来两人并非有违伦常,心下释然。

  不屈听得姐姐如此肯切,激动得流下一行热泪,叩首有声。

  我和娇娇为之动情,不忍相戏,转身悄然离去。

  “娇娇,我们要不要去小屋见一见那位大姐。”

  “为什么不是阿姨啊。我们要叫不屈和敏茹弟弟妹妹的。”

  “人家才三十多岁嘛,叫阿姨不是叫老了嘛。”

  “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啊?嘻嘻……啊,不要,依你就是了。”

  我拉着娇娇来到小屋门外,清了清嗓子,高声问道:“请问,有人吗?”

  过了半晌,屋门才打开一条小缝,半边成熟的俏脸躲在门后向外张望。

  “大姐,我们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虽然大难不死,可现在迷路了,想问一下怎么才能走出去,您能帮帮我们吗?”娇娇一脸清纯,柔声向屋内道。

  少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她站在门里,手扶着木门惶恐地打量了我俩一会儿,小心地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眼里仍然带着一丝惊惧。

  “唉,大姐,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了,说了您也不会相信,我们只想问问您这是哪儿,能不能走出去?”娇娇的话语充满了诚恳。

  少妇没有问答我们的问题,而是一脸疑惑地追问:“你……你们怎么这样一身打扮,我从来没有见过啊!”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才来到这里的,偏巧遇到意外。我们的民族都是这样穿着的,你不要害怕,我们绝不是什么坏人。幸亏今天遇到您了。劳烦您为我们指条出路。”我接过话来,恳切相求。就差给这位美貌少妇跪下来了。

  她又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下决心似的,移步门外,脸上挂着笑容:“唉,十多年没见生人了,见笑了。既然来了,先进来再说吧。”

  少妇把我们请进小屋。屋子里很简陋,内外两间小屋,光线有些昏暗,不过,收拾得倒也干净整齐。外间是炉灶锅碗,墙上还挂着两张长弓,箭袋里装满了雕翎。我们坐进了里间,里间是两张大木床,床上被褥虽然陈旧了一些,但看上去非常干净。墙角放了两个木箱,一张木桌,两把木椅,桌上还堆着几函书籍和一套文房用品,想必这户人家,虽在深谷,却也识文知义。而室内起居所用,一看便是出自山外富户人家,这让我大感奇怪。

  少妇递过两杯温开水,首先开了口:“你们……唉,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大姐,你有话直说无妨。”我恳切地说。

  “其实,我来到这里和你们情形差不多了。”她神色黯然,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我也是不明不白才来到这个山谷的,当时还有一位姐姐,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与我一起……”她的眼中泛起泪花,声音有些激动,“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姐姐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点了睡穴带到这里的。等我们醒来,就……就已经……你们是夫妻吧,我比你们大,就把你们看成是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了。都是过来人,做姐姐的也不顾什么羞耻了,这满腹的委曲,真……真想找人吐一吐了……”姐姐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和娇娇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我感觉到门外有两个人悄然伏在那里,偷听我们的谈话。听气息,是敏茹和不屈。少妇姐姐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二人,哭泣着给我们讲起了当年的不幸。第六章回忆

     原来这位少妇姐姐本家姓李,闺名若男。父亲是华阴首富,在若男姐姐出生之时,这位李老板已经年近四十。正因为盼子无望,才给若男姐姐取了这个名字,并从小把她当作男孩子来培养,习文练字之余,还为她找了个武师,教给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十五岁那年,父亲突然一场爆病,撒手人寰。留下老夫人带着若男,守着偌大的家业,虽然衣食无忧,却也被当地的恶霸盯上了万贯家资。好在若男会些功夫,才没让恶霸占到便宜。

  祸不单行,十七岁那年,若男姐姐正在后花园练合剑,忽然感觉身子一麻,便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分开手脚绑在了这个小屋的大床之上。眼前,一个脱得精光的蒙里男子,用血红的双眼盯着她曼妙的身子,耸起的分身,挂着滴滴浊液,慢慢从另一张床向这边走来。而那张床上,同样绑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下一片狼藉,人已经昏睡过去。

  若男姐姐吓得闭了眼睛,只觉得那个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身下一阵剧痛,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溅而出,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那一夜,除了痛,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幽幽转醒,身下疼痛不止,睁眼一看,对面的女人已经被解开束缚,坐在那里抽泣不止。见若男姐姐醒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来到她的床边。强作笑容对若男姐姐说:“妹妹,你醒了。我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我在哪儿?我要回家,我要见我母亲!呜……”

  “妹妹,这里是华山绝谷,我们是出不去的了。我们……我们只有认命了。”女人哭也跟着若男姐姐一起哭了起来。

  “姐姐,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傻妹妹,如果可以死,我早就去死了。可是,那个畜生已经留下话了,如果我们敢去寻死,他就……他就让我们灭门啊!”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泣不成声。

  在交谈中若男姐姐认识了兰姐姐。她是长安近郊人氏,因为倾心一位姓金的秀才,背着家人与金相公私订了终身。那日也是在家中被蒙面男人所虏,比若男姐姐早了三天。这三天,蒙面男人变着法的侵犯着兰姐姐的身子,虽然她身不由己地高潮迭起,可是每当平复下来,那份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蒙面男人的愤恨就更多了一重。两个女人被困在绝谷,跟本无法离开。后来时间久了,也只得放弃逃离的念头,最后一点希望,便落在家人的身上,每日里撮土为香,祈祷亲人平安。

  蒙面男人每隔三天便会来一次山谷,分别在两姐妹的身体里释放过精液之后,调息一会儿,便不言不语地飘然而去。他是若男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若男姐虽然仍存恨意,但也从体内深处升起一种盼望,盼望男人能给他带来那种奇妙的感觉。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男人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再令兰姐伤心,也没给若男姐姐快慰。他看着两个表情复杂的女人,严肃地说:“看来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哈哈哈……”男人大笑不止,而且笑得那么可怕,渐渐地竟然变成了苦笑,最后变成了痛哭。两个女人毛骨悚然。

  此时,若男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内心的滋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而怀有身孕的事,是兰姐告诉她的——兰姐在被蒙面男人强暴之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和金秀才只有一夜之欢,加之两人又是偷尝禁果,所以破身之伤并不严重,两个月里,一些裂痕竟然稍有愈合之处。以至于蒙面男人虽是武林劲手,却也未曾注意到兰姐已经是破瓜之身,而且身怀有孕。

  “你们两个贱人给我听着,必须把我的骨肉抚养成人,将来我会来此绝谷接他们离开,如果你们做得好,自然不会弃你们于不顾。话说回来,如果做不到,哼哼,等着灭门吧。至于我是谁,哈哈哈……一丘独立众山低……哈哈哈……呜呜呜……”男人或哭或笑,随手留下一些生活所用,便消失在绝壁之上。

  从此,男人再也没有来过。两个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好在若男姐姐会些功夫,引弓射些飞鸟,采拾些野果香菇,把日子算是捱了下来。后来兰姐生下了敏茹,两个月后又照顾着若男生下不屈,兰姐的身子开始虚弱下去,在敏茹三岁的那年,兰姐熬到了生命的尽头,绝谷里,只剩下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少妇和两个不懂事的孩童。若男姐虽然武艺不及江湖中人,但也足以用做健体强身,她边照顾着两个孩子的饮食起居,边教他们识字练武。十八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她看着金童玉女般的一双儿女,有意促成一对姻缘,可是看到八方绝壁,凭她的能力,根本无法帮助两个孩子离开绝谷,所以,想督促不屈好好练功,有朝一日能走出绝地,带着敏茹去过真正幸福的日子。

  我和娇娇听着若男姐姐诉说着悲凄的身世,心里一片惨然。娇娇对性话题很敏感,所以每当出现细节,总爱刨根问底,看着她天真的样子,若男姐姐不得不含着一丝羞涩说得细些,边说边偷瞧一眼我的神色。我做出虚心的样子,让若男姐姐不至于太过尴尬。一开始娇娇还偎在我的怀里,后来听到伤心处,移到若男姐姐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像对自己亲姐姐一样去安慰她,直至听她把前前后后的身世说完。

  “唉,十八年了,这些事,我一直瞒着不屈,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啊!”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压抑了十多年的情绪,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了。

  “妈!”门开了,一对少年扑倒在若男姐姐的怀里,跪地痛哭起来。不屈和敏茹这时才真正理解母亲的伟大。一家三口,加上我和娇娇,五个人全是泪如泉涌。

  过了好一阵,若男姐第一个止住悲伤,扶起不屈和敏茹,柔声说:“不屈,敏茹,快叫舅舅舅母。”

  “舅……舅……舅……母。”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尽管我上去很年轻,但毕竟也差不多三十了,和若男姐只差了五六岁。而娇娇本来年纪就小一些,加之近日的奇遇,越发显得年轻了,分明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让两个孩子叫她舅母,还真有些不习惯。

  “若男姐,我就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有件事,还想请姐姐答应。”我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弟弟有话请讲。姐姐相信你。”若男姐已经恢复了平和,一脸亲切地看着我。

  “既然两个孩子都听到了,我想,就让他们成亲吧。这样你也了却一桩心事。”

  “可是这……”

  “姐姐放心,我不但会带他们出谷,也会带您离开这里。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看着我自信的神情,若男姐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两个孩子:“你们愿意吗?”

  “娘,有件事我们瞒着您了。”不屈红着脸把林中发生的事向若男姐简要地说了一遍。当她听到山神传书的时候,似有所悟地看了我和娇娇一眼。我示意她不要声张。

  “傻孩子,呵呵。娘不怪你们。只要你们能相亲相爱,娘就高兴了。”说着搂着一双儿女,把头贴得紧紧的。令我又是一阵感动。

  孩子成亲,做舅舅的也不能空手啊。我和娇娇商量了一下,决定为不屈和敏茹造个新房。我也不再隐瞒自己的实力,从背后解下裹剑的长包,抽出无名神剑,在林中一阵旋风似的劈砍之后,定住身形。只听一片轰隆之声,十余株大树齐齐而倒,断枝落叶当中,一条条规则的木料豁然呈现。

  若男姐,不屈,敏茹看得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屈,还不过来帮忙。”

  “啊?哦……哦。”不屈缓过神,兴冲冲地跑过来挑木料。

  若男姐眼神闪过一丝幸福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妥,马上又克制住了情绪。我和娇娇同时扫到这个细节,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娇娇冲我一笑,然后跳到若男姐身边,挽住她的臂弯,陪她看着我和不屈造新房。第七章若男

     时值初冬,绝谷里金秋刚至。新房已经造好,借着落缨美景,我们为不屈和敏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娇娇当了主持人,并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一起接下这对小夫妻的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自子的儿子都已经成婚了,他还没来接,看来是个负心小人了。

  我和娇娇中途回过几次仙洞,在洞中释放压抑了几天的情欲。之前看不屈和敏茹两个在林中交欢,那时并不相识,现在想来,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后辈欢爱,着实有些惭愧。但想起两人不知所措的神态,我和娇娇不由得摇头发笑。最后,我画了一套夫妻房室的常识图画,由娇娇做了文字注解,让她交给了若男姐姐。若男姐姐细细地“审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给敏茹。我又把晒好的果干取了十颗,让娇娇送给敏茹,并交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敏茹的洞房花烛之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们把两张大床分别安放在老屋的里外间,我和娇娇在外间,里间住着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洞房,用得是我给新做的大床,老屋里间剩下若男姐一个人了。娇娇怕她孤单,提出让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几个夜晚。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觉得理应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里,我们躺下久,我听里间传来谈话声,虽然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姐姐,你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好吗?”

  “唉,苦是苦,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是一种幸福啊。”

  “换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没有心爱的男人陪着,那种感觉才叫难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么嘛,我这不是也过来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想过什么啊?”

  “做——爱——呀”娇娇这一声说得很低很轻,声音拉得好长。

  “什……什么叫……做爱呀?”男姐的声音有点紧张。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啊?就是洞房了。”

  “你……你好坏啊。怎么问姐姐这个啊?”

  “我是关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说的。我们小点声。”里边的交谈变成了悄悄的气声。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说说嘛。”

  “有时也想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些年再也没来过,我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啊。”

  “说实话,你喜欢过他吗?”

  “我恨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你……你太坏了,小心……你相公不喜……欢……你……了……啊……啊……”男姐气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啊……娇娇不……要……闹了……姐姐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松些,没什么的。对,就这样……”

  “这样……这样对吗?……这样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你放松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弄得姐……姐好……难过……好舒服哦……”

  我第一次听到男姐春情涌动的时的声音,弄得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心里不由得怪起娇娇顽皮的有点过分来。

  “哦,对了姐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味道可好了。你尝尝。”我心道,坏了,这下若男姐恐怕彻夜难熬了。娇娇啊娇娇,你又不是没试过藤果的威力,干嘛给若男姐吃那个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娇娇,你真是个……好女孩,难怪……杰那么……喜欢你。”若男姐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杰也喜欢你啊!我俩都喜欢你的。”娇娇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怎么了,娇娇,你,你怎么哭了。”若男姐听到娇娇声音有异,清醒了一些,“是不是姐姐让你伤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松,妹妹要让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来,姐姐,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不该遭遇这么多不幸的。听妹妹话,放松……”

  “妹妹,姐姐已经很知足了,能认识你和杰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们俩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们。我想出去透透气,又怕惊动了娇娇。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息,但娇娇能听到。只能忍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松,听妹妹话,好吗?那样妹妹就会开心了。”

  “好吧,姐姐就听妹妹的。好妹妹……啊?……怎么回事,我浑身……好热,不行了,妹妹,快……快弄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发作了,娇娇的祸闯大了。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那里……好……痒……好热……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指……都……放进去吧!我好……难过……啊!……啊!不行,难受死我了……”若男姐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不禁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这个时候,我多想能帮一帮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帮呢?对,用真气帮她化解欲望。

  怎么,我,我怎么会想像起男姐裸露的身体来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我,我怎么可以,可为什么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浮现出男姐在我的身下畅快淋漓的样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杰,老公,你快来,男姐不行了。”

  我来不及多想,顾不得勃起的下身,几步来到里间的床前。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男姐面色惨白,牙关紧咬,仿佛在挣扎一般。我忙运足真气,顾不得男女之别,从男姐的脐下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杰,我求求你,你让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娇娇的眼泪滚滚流下。

  “娇娇,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只可以爱你一个人的。”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如何让感情始终如一的,而对于我,在这种情况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责任和那份理智。

  “杰,你要真的爱我,就帮帮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怜了。我们来到这绝谷,就是因为这份缘,在这个时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没有你,若男姐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们能把幸福与别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

  “可是……”

  “可是什么啊?若男姐都这个样子,你还忍心?她和我一样爱你啊?”娇娇说着,飞快地褪去我的睡裤,扶着我的宝宝,抵在若男的秘处。我还在犹豫,娇娇从我身后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样的肉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吞噬掉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女人。她的秘穴贪婪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向里吞噬着,我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气,而是随着若男的吞噬,把真气传递给她。

  水是生命之源。性是生命之本。

  若男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随后摇摇头,仿佛以为这是个梦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但嘴角挂起了睡梦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处一股一股的热流有节率地向外喷涌,每喷一下,便又立即将我吞进深处,我只感觉里边好温馨,吸得我好畅快。虽然若男已经生产过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洞穴好紧,好深,十多年的激情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虚,全都变成强劲的吞噬,我甚至想做抽送的动作都难。

  即然已经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气催动宝宝,向长增长。若男姐的阴道很深,我催动真气,才抵达男姐的子宫,穿过宫口,直插在子宫深处。若男姐终于畅快的娇呼一声,尿路,阴道一阵痉挛,清水一样的汁液从两处喷涌而出,喷得我满胸满脸都是爱液。

  娇娇一脸惊喜地注视着我,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妒忌。

  这,这不就是传言中的潮吹吗?这时,若男姐非但没有吐出宝宝的意思,反而夹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迎送起来,是时候了。我耸动髋胯,让爆涨的宝宝在若男的阴道和子宫里出出入入,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爱液。若男明白过来了。也完全融入一个女人的角色中再不肯出来了。她大声欢畅的呻吟着,甚至大声喊着:杰,你操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贱女人!插死我,插烂我!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爆发了……一夜,谁也没有睡过。若男第九次潮吹之后,才真正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轻声说了声:“谢谢你,娇娇,谢谢你,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若男赤着美丽的身体,像个初为人妇的新娘。

第八章授艺

     天色已明,待一轮新生的朝阳升上崖顶,已经是巳时左右。古人记时,一日分为十二时,夜中为始,定为子时,刚入子时称为子初,过半称为子正,子正时分,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相当于我们现的零时。所以后来使用廿四时计时制的时候,我们称为“小时”,为的便是区别于“时”。随着时代更迭,古“时”几乎无人再用,“小时”便被正式更名为“时”。由于谷深崖高,我们看到太阳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这一天,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崭新的。

  娇娇早早起来去准备早餐。若男的体力有些透支,现在已经沉沉睡去。

  我沐浴在清新的空气中,将太极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发觉体内积蓄的能量越来越强劲,仅仅是调息而已,却引动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涡旋,将一地枯枝黄叶卷起几丈,化作一道厚墙把我围在当中。真气轻轻收起,黄叶徐徐落地,一个清晰的两仪图踩在脚下。

  “出来吧。”我亲切地招唤道。

  “哦……”

  树后走出不屈,低着头,看上去极不自然。他这几日一直在偷偷地看我练功,每值看到我,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和激动,我想,这孩子是想跟我学功夫了。若男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不屈会怎么想,但昨天一夜,若男高亢的床歌,恐怕早已经让不屈和敏茹洞悉真情了。

  “舅舅,对不起,我不该……”不屈的脸红了。

  “好孩子,你想学功夫对不对?”

  “……是的,……”

  “男子汉,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义父!”不屈忽然双膝跪地,含泪恳求道,“请您收下孩儿吧!您让寂寞伤心的母亲重新找到了幸福,您就是我的父亲了,请您千万不要嫌弃我这个没有过父爱的……”

  我已经来到不屈身前,轻轻扶起不屈,止住他的话:“不屈,你不会怪我吧。”

  “不屈感谢您的大恩还来不及呢。自从和敏茹走到一起,我们便深深体会到母亲一个人是如何的孤寂,您来了,母亲一天比一天开心,做孩儿的也感到高兴啊!而且,孩儿早就把您当成亲人了……”说话之间,不屈的泪水滴了下来。

  “好孩子,我就认下你这个儿子了。”

  “爹!”不屈再次跪倒,兴奋着叩起头来。

  回到小屋,若男、娇娇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受了不屈和敏茹的跪拜大礼。

  吃着娇娇做的早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若男,”虽然若男比我大些,但她喜欢我这样称呼她,“你可知道现在是何年月。”

  若男想了想,回答到:“十八年前,正值大明正德元年,如果正德不死,现在该是正德十八年吧。”

  “什么,明……明朝!”我和娇娇这才知道身处何地。长白山洞的时空逆转,竟然把我们带到了明朝。凭我的印象,所以知道正德元年当是在公元一五○五年左右,现在应该是一五二三年了。我和娇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若男看到我俩奇怪的表情,不解地问:“你们怎么了?难道来这里游戏山玩水,还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啊?”

  “若男,恐怕说了你也不信,我们不是从异地来的那么简单。”

  “啊?”

  “你是我的妻子了,也该告诉你实情了。我和娇娇是从五百年后来到这里的。”我刚说完,若男等三人全都惊呆了。

  我前前后后把经过细说了一遍。三个人听得出了神。也难怪,除了神话,哪会有这种事情。

  “若男,你相信吗?”

  若男点了点头。

  “后悔做我妻子吗?”

  “不后悔!杰,贱妾容颜渐枯,又是不洁之身,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可你和娇娇却一点都不嫌弃我,还那么疼爱我,让我真正做了回女人……”若男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不屈和敏茹就在一边,脸立刻红了。

  “娘,我们吃饱了。你们坐着,我和不屈回去收拾一下房间。”敏茹拉着不屈离开了。

  “若男,身子是你的,不属于任何人。你的心是善良的,所以身子也是干净的。”我抱过若男,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娇娇接过话去:“是啊,姐姐。你虽然比我年纪长些,但是你一点也不老,而且越来越美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会幸福快乐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和杰带你一起走,离开山谷,离开明朝,去五百年后的时代。”

  我也点了点头。

  若男又流泪了。幸福的泪。

  吃了一半的早餐,中途改道,我一手抱着一个美人,来到里间的大床上,温柔地解开两个人的衣衫……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山林小屋,已披银妆素裹。我和娇娇把仙洞所学,尽数传给若男一家。

  这一日,我心血来潮,问若男:“想不想出去走走,去附近城里转一转。孩子们还没穿过新衣服,吃过大饭店呢。”

  “杰,我们真的出谷吗?”若男两眼垂泪。

  “真的!”

  “其实……我十八年前就想出去了……我好想看看我娘,她老人家恐怕……”

  “若男别哭……”我的眼泪又何尝止得住啊。

  “可是,我怕出这深谷,怕遇到那个男人……怕……怕失去你和娇娇……”

  “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娇娇搂着若男,哽咽着道。

  “娘,你放心,如果能遇到那个恶人,我替你和兰姨杀了那个小人。”

  “不屈,听义父说,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他不仁,但我们不可以不义。我也正想见他,为你和若男讨个说法。”

  “不,我不要见他。”若男神情激动起来。

  “放心,若男。谁也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但为了不屈,应该见一见的。不过能不能见到他,还很难说呢。”我想起若男提到的一句话,“若男,那日他离开的时候,曾说过一句有关他身份的话,是什么来着?”

  “‘一丘独立众山低’,我记得很清楚。”若男有了我,对那个神秘男人只有恨了。说出这句话来,她咬着牙。

  “一丘独立……山低……一丘……众山……”

  “杰,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娇娇一脸期待。

  “别急,我在想。一丘独立众山低……明朝——啊!难道是他!”

  “谁?”众人一起发问。

  “岳——不——群!”

  听到这三个字,娇娇神色一暗,若男目瞪口呆。

  “难道……难道害我和兰姐的是……是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

  我终于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岳不群!

  我和娇娇,不但进入了古代,而且进入了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如果真如金庸先生所写,那么,岳不群一定是死了多年了,难怪不屈一直没被接出山谷。只待出得深谷,寻人一问便知了。

  “为什么是岳不群?杰,快告诉我。”若男学武的时候,江湖上的事应该是有所耳闻的。

  “大家想,丘高山低,不就是一个‘岳’字吗?而一丘独立,自是傲而不群的意思了。”若男痛苦地点了点头。

  “而且还有件事,若男你不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岳不群曾经从徒弟林平之那里骗得一部武林人梦寐以求的秘籍……”

  “难道是‘葵花宝典’?”若男似有所悟。

  “不错。正是‘葵花宝典’。可是,练这邪功,必须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开篇第一句话,便是如此。想那岳不群,只有一个女儿,为了‘葵花宝典’,把女儿嫁给了林平之。如此一来,自己虽然武功盖世,虽然可以一统江湖,却落个绝后,相信这个攻于心计的‘君子剑’是不会不做打算的。唉。若男,不屈,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不屈的脸色苍白。若男要不是有娇娇抱着,这时恐怕不疯也要吐血了。

  “义父,您可知岳不群现在何处?我……我要大义灭亲!”

  “唉……不必了。他多行不义,已经死去多年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恨意难消,但一旦听到亲人死难,不屈也不禁难过起来。

  我把岳不群背妻驱徒,吐并五岳的旧事给若男母子细说了一遍。其间也算对得起他了,为了不屈,对岳不群的小人之为我是能隐尽量隐去了。

  “若男,我们还要不要出谷?”

  “要。我要去看看母亲还在不在人世。而且,敏茹应该去见见外公外婆了,还有她的亲生父亲。”

  这一天,大家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下来。第九章华阴

    华山绝谷,白雪皑皑。五道人影,从谷底飘然而起,转眼已经到了崖顶。

    我辨了辨方向,向前一指:“我们一直向北,应该可以到华阴县城。只是……”

    “只是什么?”娇娇不解地问。

    “我们要不要先去华山剑派看看,顺路让不屈给岳不群上柱香。”

    “我不去,”不屈一听急了,“爹,我现在是您的儿子尚不屈,他岳不群何时对我尽过一分做父亲的责任,再说他害得我娘和兰姨那么惨,如果我去拜他,那才是真正的不孝了。”

    若男轻轻地偎在我的怀里,柔声说:“杰,我也这么想的,我们从此忘了他个人吧。”

    是啊,岳不群根本不配做不屈的爹。他对不屈的恩情,只不过是一粒孢子,而他对若男和不屈的伤害,是压了整座华山。我没再说什么。

    “华山天下险”。然而在我们眼中,华山之险,如同平地。施展太极神功,只一个时辰,我们已经远远望见一座城池,城内朱檐青瓦,烟气缭绕,看来华阴县城也是个繁荣之地。

    我们收起太极真气,顺山路来到华山脚下的官道上。

    我和娇娇穿得都是若男改做过的衣服,虽然布料已经粗旧了,穿在娇娇身上怎么看都不相称,但总比穿着“奇装异服”要好得多。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多是进城的。看到一身粗装的三个美艳女子,都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们五人不加理会,自顾向前。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身无分文。

    一路上若男紧紧地贴着我,不时地送来含情一笑。不像娇娇,东张西望,也难怪,异时空旅游,看什么都很稀奇嘛。

    “怎么了。”若男看出我有心事,关心地问我。

    “呵呵,我们遇到难题了。”

    “哎呀,只顾着高兴了,我们身上没钱啊!”若男这个时候也恍然大悟。

    娇娇听到我们的谈话,也凑过来了,挽住我另一边的手臂。

    “好啊,你们这么亲热,把人家都给忘了吧。”

    “是你忘了我和若男才对,看你一路上哪老实了,像个兔子跳来跳去的,哪像个二娘的样子。”

    听得不屈和敏茹也忍俊不禁了。

    “我喜欢啊,要你管!姐姐,你是不是想到弄钱的办法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劫富济贫啊?”

    “你个小妮子,尽是鬼点子。”若男和娇娇相处得好过亲姐妹,常常开些玩笑,即便是我们三人欢情之时,两人也要玩些虚龙假凤的游戏。

    若男眼睛望着华阴县城,有些激动,眼圈有点湿润。我明白了。

    踏进城里,我们融进了沸腾的人群。快过年了,城里热闹非凡。

    若男引着我们转过几个巷子,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前。这个院落很气派,朱红的大门,门房卷檐高挑,檐头还挂着几串铜制的风铃。门两侧是一对威武的石狮。再往门上的匾额望去:李府若男看到熟悉的两个字,不禁热泪盈眶。跑上前去拍打着门环,口里兴奋地喊着:“李管家,快开门!娘,我回来了……”说罢已经泣不成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李叔!”

    “你……你是……啊?若男小姐!真的是你?……你没……”李管家老泪纵横,扶住若男,打量不够。

    “我娘好吗?”

    “老夫人……老夫人她……”李管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心道不好,一把抱住若男。若男这些天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可还是抱着希望的。而今李管家话一出口,若男真的承受不住了,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好半天缓上一口气来,痛哭不止。

    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些。我抱着若男,索性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吧。

    这时门口聚了一些路人,站在那里议论纷纷,李管家见状把我们让进府门,吩咐家人关上大门,引我等向正堂走去。

    若男正要向李管家介绍我们四个人,迎面走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李管家忙过去见礼。

    “给夫人请安。”

    “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你是知道老爷不喜欢生人的。”边说边打量我们。

    “回夫人,这是老奴的侄女,过年进城买些年货,顺便来看望老奴的。老奴怕扰了夫人休息,就私下做主了。”李管家头上见了汗。

    这是怎么回事?若男家还有别的长辈不成?若男此时也止住了哭声,望向那个胖妇,脸色凝重起来。

    “哎?李管家,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侄女啊。不过,我看她怎么这么眼熟啊……”胖妇说话间走到近前,细细地审视若男。

    若男的冷冷地瞥着胖妇,自己站直了身子。

    “你……你是李……李若男?”胖妇认出若男来,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随即大叫:“来……来人啊……”

    “哼!”若男冷哼一声,没等胖妇做出反应,已经像抓母鸡一般将她提在手里。

    “李叔,这是怎么回事?”若男悲愤地问李管家。

    “小姐,老奴对不住你啊……”李管家刚刚擦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您失踪后不久,老夫人就一病不起了,老奴照料多日,总算是见些好转,可是……”老管家用手一指胖妇,“这个人小姐可还认识?”

    “她——哼哼,不就是李恶霸的老婆吗?”若男单手一掐,胖妇杀猪般号叫起来。

    “就是李恶霸带了一帮人冲进府来,将我们众家人一顿暴打,还将老夫人绑了起来。结果老夫人连气带吓,当场就……就……唉……呜呜……”

    若男含着悲痛,将手一扬,肥胖的身影从我们头上掠过,直摔在正堂门前的台阶上,抽了几抽,便没了动静。李管家吓得眼泪立止,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李管家,我娘……她安葬在哪里?”

    “小……小姐……老夫人她……这……这个女人……”

    “有我在,你不用怕。”我们第一次见到若男如此刚强,相信十八年前恶霸没能霸占李府,若男必然也是有如此的巾帼豪情了。

    “李恶霸为了有个借口,声称是老爷的义子,故意为老夫人做了场法事,从此便占了李府,故而原来的家人大部分也都被留了下来。”

    “我要去我娘的坟上……”若男哽咽着。

    李管家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妇,焦虑地说:“小姐,您还是趁着李恶霸没回来快离开吧。这几年李恶霸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人,还有本地的知县。你在这里只怕是……”

    我一直没有发言,这时接过话来:“不怕,他不找我们,我还要找他们呢。哼!”

    “您是……”

    “李叔,这位是……我的相公,这是我们的儿子不屈,儿媳敏茹……这位是不屈的二娘。”若男说到“我们的儿子”时特意加重了口吻。

    李管家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过来就要见礼。我忙扶住。

    “不屈,过去看看那女人还有气没有。”

    不屈过去一探,向我摇了摇头。敏茹这时有点害怕了,毕竟头一回见到死人,不敢向那边看了。

    “若男,咱们先到县衙走一趟,回头再去看娘亲。”

    若男红肿着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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